秦子業雖然有些擔心邊境,但他更擔心地還是在各地的災民會不會趁機叛亂,在慶國內憂外患,繼承人未定的時候,秦子業覺得心力交瘁。
一整夜御書房里的燈都沒有熄滅,皇帝自然也是想到了秦子業所想,各地的災民還有慶國本身的軍事實力讓皇帝睡不著覺。
他隱隱有些后悔過分的打壓武將,導致他在朝中無將可用。崔嵐離開京城去把安陽侯抓回來已經是皇帝能接受的最大距離了,東郊大營一定不能離開京城。
云將軍現在還不能派出去,皇帝總有一種預感,他覺得這好像只是一個開始。
夜里夢
境中容柒走進黑暗,空蕩蕩的金鑾殿,龍椅上出現了一個人影。
面容清冷,眼眸死氣,修長的身姿坐在上面恰到好處。
“容柒”勾唇一笑,眉眼的清冷化作艷麗,似罌粟一樣魅惑,冷白如玉的皮膚,身上黑色的衣袍造成一個絕佳的視角沖擊。
“大人我們還能等到援軍嗎”一個士兵咬著饅頭問道。
“一定會的,這里是邊境。”
十幾個災民靠近城門,守城的士兵走上前去驅趕,一個災民陰惻惻一笑,一把刀子捅進毫無防備的士兵心窩,腥臭的大手捂住士兵的欲喊出口的聲音。
漸漸士兵的掙扎弱下來,一個士兵看見災民不對勁的樣子,快速跑上前去,他心里疑惑,對著災民的奇怪舉動。
“軍爺,這位爺累倒了,我把人扶回去。”災民的話一說出來,士兵上前的步伐慢了下來“讓我來,你們回去吧。”
十幾個災民站在城門口掩護一個災民上前慢慢打開了城門。
“哈哈哈哈哈哈哈”
偌大的石頭從天上掉了下來,穿著夜行服的越國士兵毫不費力的闖進城門內。
“快快戒備他們來的人不多關城門”
越深看見對面的場景,一聲令下,越國士兵全軍出動
越國的夜行衛是最精銳的暗衛在黑夜下他們如魚得水,片刻就收割了不少人頭。
“大人,城門要失守了城中災民”
“他媽的糟心玩意兒”杜伸把官帽子扔在地上,在邊境中官員權力高度集中,杜伸既要處理政務又要負責帶兵打仗。
大營外滾滾濃煙,杜伸騎上馬大吼一聲“撤全部給老子撤”
杜伸知道這城保不住了,災民,越國全軍出動,他還是保存實力先跑了再說。
“大人城中的百姓”
“滾犢子吧,他們早跑了”杜伸無語翻白眼,都是多年同住在一座城的人,誰還不了解誰。至于災民杜伸想著就恨得牙癢癢,干脆讓他們死球算了
“留一隊的人拖延時間斬斷后路,給那些還沒來得及逃跑的弱不拉幾的百姓和災民留點時間”
“是
大人”副將大聲激動地應了一聲,看見杜伸騎著馬跑得飛快,恨不得馬長出八條腿。
副將“”他是從京城那邊過來的將領,適應了一年還是有點不太適應自己的大人。
一隊都是一些流氓打法,副將帶著畏畏縮縮的百姓和災民離開,一隊一拳一個士兵。
“辣椒準備好了”一隊的一個士兵不懷好意地大喊。
越國成功占領了這座城,越深看著滿地的荒蕪,眼眸陰沉不定。
次日秦子業睡眼朦朧給自己嘴里塞了一個包子,坐在馬車上走上了去上朝的路上。
在這個時間點出來的馬車大都是官員的馬車,一個個蒙面的人露出一雙空洞的眼神,他們輕功了得。
“刺啦”是刀子捅進肉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