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宴的話有用,曲明城的圣旨有用,東義嶺的勝利有用,賑災有用。看著這一張張關心的臉,秦子業的心像是浸進了熱水里,泡的漲漲的,暖進了心窩。
他秦子業何德何能
容柒匆忙回到侯府看見官員從書房里出來,臉上帶著淺笑,姿態端莊。
蘇柏等人對著容柒行完禮,這才離開離開了侯府。
在看見秦子業的那一刻,容柒慌張的心終于平靜下來,書房里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容柒緩步上前,看著這個英俊的男
人。
秦子業抬眸看見容柒,眉眼彎了彎,有點傻乎乎的。
容柒站在秦子業身邊,雙手抱住了秦子業的頭,衣袖里面露出銀色的木槿花鑲邊。
秦子業的頭輕輕地靠在容柒的腰腹上,他的嘴唇抿了抿,沒忍住向上勾了勾。
“怎么,心疼我了”秦子業的聲音帶著磁性,聲音壓得極低。
“嗯。”容柒應了一聲,安撫性的拍了拍秦子業的狗頭。
皇帝速度很快下了皇旨,還給秦子業封了一個主帥的名頭,容柒在長安街還沒有看完墻上的皇旨就趕了回來。
“謝了呀。”秦子業沒想到容柒應得這么干脆,他反而有點別扭。
“應該的。”容柒接過了過去,語氣很溫柔。
“那能不能親一個。”秦子業抬起頭,亮晶晶地看著容柒。
“唔”容柒彎下腰,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他主動去親秦子業的嘴唇。
溫潤的,不緊不慢的,細致的去描繪探索,秦子業灼熱的指尖碰上容柒微涼的指尖,一把把容柒拉過來坐在他腿上。
白色的袍服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邊擺落在底下墨黑色的衣袍上。
容柒的眼眸濕潤,他勾唇一笑,眉眼如畫。再次向秦子業靠近。
秦子業急迫地把手指和容柒十指交叉,帶著烈火和占有欲。
書房中椅子搖了搖,容柒感覺到秦子業身上的變化,秦子業的眼眸隱忍,緊緊抱著容柒。
喘著氣,聲音低沉沙啞“柒柒,讓我緩緩,緩緩就好了。”
容柒眼眸迷離,他也不想到竟然要失控了。他雙肩的袍服褪了一半。
“傻子。”容柒輕輕靠在秦子業身上,墨黑的眼眸柔軟。
黑夜的寂靜無聲,容豪帶著秦子澤處理完政務,謝絕了秦子澤的馬車,容豪看著天上的大雨嘆口氣穩穩的走在地上。
秦子澤適合做一個君主,一個守成之君,可是現在慶國需要并不是一個守成之君,內憂外患需要的是改變,一個能夠流血又有魄力的君主。
秦子業抱著容柒呼呼大睡,在桌子上是容柒給秦子業收拾好的包袱,月光照在兩人身上更添了幾分靜謐和曖昧。
次日身上的騎裝是容柒親
自給秦子業穿戴的,容柒伸手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
秦子業笑了笑,一個吻印在容柒腦門上,轉身踏出里間。
“世子,你要記得只有你活著才有希望,他們才有希望。”容柒站在門口看著撐著傘的秦子業說道。
這次不比東義嶺的剿匪,皇帝下了皇旨,全部的朝臣都要為秦子業踐行。
距離金鑾殿的階梯很長,以前秦子業都是嘴里叼著東西匆匆走過,除了第一次走進金鑾殿還有這一次。
他踩了上去,腳步堅定不移。
滿殿的官員都站在金鑾殿屋檐下,皇帝站在最前面,神色莫測。
一個人影漸漸出現在官員的視角下,一步一步,身上的盔甲的聲音響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