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業點點頭,容柒坐在一側,對著秦子業的心思有些猜測。
海上聯通各個海域,或許糧食的問題能從中得到一定的解決,雖然不能長期解決,但是在洪災之后和瘟疫這段恢復的時間還是能夠支撐。
關鍵在于怎么讓這位海上霸主臣服。
“陛下,屬下去探查消息的時候,蘭谷主發現了屬下,他交給了屬下東西,讓屬下祝福陛下成功登基。”暗從自己的懷里拿出四個藥瓶。
秦子業看見在御桌上的藥瓶,他笑了笑并沒有急著去查看。
“蘭姜,他眼瞎了,心卻很是敏銳。”秦子業有時都不能保證覺察到暗的存在,蘭姜卻能在第一時間覺察到暗的存在,這藥王谷的谷主并不像明面上人畜無害。
“讓白聲送一份帖子給蘭姜和柳巨,朕明日下朝后要接見他們。”秦子業沉思道。
暗應了一聲,消失在秦子業面前。
秦子業的朱筆停了下來,現在的這些官員寫奏折寫了一萬五千字,雞毛蒜皮的事也是東扯西扯的,秦子業耐著性子看完,只有最后的五百字有點實際的東西。
他神色懨懨,容柒見狀笑了笑。
“陛下,今日是你的登基大典,你可以休息的。”
聽見容柒充滿暗示意味的語句,秦子業的耳朵一陣酥軟。
“我還不累。”秦子業義正言辭的說,再怎么也要先把這又長又臭的奏折先看完。
秦子業嫌棄地看了一眼在桌子上堆起來的奏折。
容柒坐了過去,也隨意拿起一份奏折開始看了起來。
不然容柒覺得今晚秦子業又有理由推脫了。
在先帝剛死的時候,也有不少新帝在先帝還沒有下葬的時候鬧出丑聞,秦子業是先帝下葬后,他也不打算做任何的事。
在天上樓白無衣看見把天上樓圍起來的侍衛,他嗤笑一聲。
他的武功很高,對于不經意中飛出侍衛們的圍堵還是有幾分把握。
他升起自己的內力,用輕功飛到半空中,結果一個黑色的殘影在懸在空中和他交手。
白無衣的腳尖停在欄桿上,他的面色一凝。
“這位俠士為何阻我”
黑色的人影沒有說話,白無衣又沖了上去,兩人在空中激烈交手,白無衣后退一步,右手虎口發麻。
黑色人影看見白無衣的腳步落在閣樓內,他的身影消失在空中。
白無衣神色沉默,眼眸狠厲。
“皇家暗衛。”
而且應該還是在皇家暗衛中地位不低的人,至少是甲子營中的頂尖人物。
白無衣坐在蒲團上,眼眸閃爍。
現在他還是能使喚天上樓的人,只是現在的人流流通不方便,再加上秦子業說出的那幾個天上樓的據點,白無衣一時間還不想輕舉妄動。
杜伸看著在曲明城外逐漸撤退的金國士兵,他眉頭沒有松下來反而更加皺成一團。
金國蓄謀已久,絕不可能現在就放棄了,現在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金國找到了另外的通道,曲明城已經不是必要的選擇。
杜伸看著天上的太陽,太陽光透過云層射出光芒,刺眼的很。
“陛下有旨瘟疫”帶著圣旨的信使奔向各州,在聽見圣旨的內容后,不管是百姓還是災民,他們仰著頭,疲憊的眼睛彎了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