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謙腿腳更快,孫二娘剛要暴起,已經一腳踹到了她心窩。孫二娘豬一樣的身子,只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撞到墻上,口吐鮮血眼見是不活了。
陸謙手中樸刀向下一扎,張青發出一聲凄厲慘叫,整個人就如同被那獵叉扎中的只大胖魚一樣,給陸謙拖著拖到了孫二娘處,鮮血從四肢斷處流淌下,在地面上劃過一道殷紅殷紅的痕跡。陸謙又把這母夜叉也如法炮制了一番。聽得兩人殺豬一樣的哀嚎,這內心里才大是舒坦了下。
“哥哥喝口水,消消怒火。”
韓伯龍心中的不忍都被陸謙的暴戾給嚇沒了。他先前就是從開封府跑來齊魯的,陸謙殺了高坎之后,整個開封府瘋了一樣緝拿江湖漢子,韓伯龍站不住腳了,就向東跑路。
但韓伯龍一點也不怪陸謙,相反,他還是十分佩服的。因為身在開封府的他很清楚高坎被殺事件的因果,更知道那高坎是怎樣的一個人。換做是他,真真不敢招惹。陸謙的‘舍己為人’,陸謙的義氣,尤其的被一干江湖人物推崇。這事兒經過了這些日子的醞釀發酵,陸謙在這江湖上已經有了初步的名聲。
劉唐這時候也跛著一條腿上前來,“哥哥消消怒火,于這等畜生值不得氣生。”
陸謙接過韓伯龍的水碗,一口喝盡,伸手拍了拍劉唐肩膀,“兄弟且在這兒看著。我與韓兄弟去后院搜索一番,如果活的伙計,盡數殺了,除惡務盡。”
結合了原主的‘資糧’后,現在的陸謙眼力甚佳,腦筋更是靈活。一看韓伯龍就知道這人心頭對張青孫二娘夫妻還沒有徹底死心。這家伙雖然‘無名無姓’,但是他知道陸謙的名頭,表示佩服,而且在陸謙的強勢下做出了順從之舉,讓陸謙對他倒是上了幾分心思。
而殺盡這店里的伙計,只是一個由頭。陸謙的真實目的是帶著韓伯龍去看那人肉作坊,就不信到時候那韓伯龍還能不死心。
當然,殺人也是一個目的。這人一旦突破了底線,那從畜生就再也變不回人了。這黑店的伙計,陸謙是一個也不打算放過,需是要除惡務盡。再說了,這張青孫二娘夫妻店開了這么些年,會有不少財緇,這等不義之財陸謙是很樂意笑納的。
他口袋里還剩下了六七十貫錢,經過湯隆那檔子事兒后,資產大大縮水。陸謙可不愿意過一文錢難倒英雄漢的日子,如武松、阮氏兄弟那樣度日,可就難為他了。這十字坡的資財正好讓他手里寬松一二。
再說了,劉唐現如今分文沒有,韓伯龍也不像是有錢人,陸謙不指望憑錢財就把這倆人徹底收攏了,但總歸是個善緣,友好度能+10。
幾個房間搜了一遍,并沒見到活人,倒是搜出了好幾個上著鎖的實木箱子,其中那幾個沉重的,以陸謙現在的力氣竟然一個人都扛不動。他與韓伯龍兩人合力把木箱子挑到外面,路過前堂的時候,被那張青看到了,激的是呲目欲裂,破口大罵。
“好狗才,端的不是好漢。”韓伯龍臉色甚是難看。
張青的表現過于重視錢財了,縱然陸謙的行為有黑吃黑的嫌疑,但張青如此這樣也不是江湖好漢。
劉唐卻哈哈大笑,對陸謙說道:“哥哥,那箱子里必然是這鳥廝賺的不義之財。”
“如今卻是便宜了我們。”陸謙踢了一腳腳下的箱子,也不知道總共是多少錢財,但不管這么說:“劉唐兄弟,你做買賣的本錢是又有了。”
找出了這對畜生的錢財可不是陸謙最重要的原因,他回到灶房,在里頭三搗兩捅的,就找到了一個暗道通口。
“哥哥稍歇,我先下去。”韓伯龍一把攔住了陸謙,自己提刀先下了暗道。
陸謙說要三人均分了財產,可他什么事都沒做,如是平白得了一份,這讓韓伯龍臉上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