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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私自以為,這練兵就猶如練拳,需有張有弛。否則過剛則折,過怠則毀。”
輸掉一場的周大明心中不服,叫囂著要下第二場,他所領都中還有能踢之人。唐伍興致不減,自然應戰。陸謙卻抽出身來,與諸頭領站在一塊,居高而視。
校場上現如今已經人山人海,擁滿了觀看的嘍啰,甚至還出現了幾處聚賭的伙兒。
一干頭領里,du癮最大的湯隆就是那最大處的莊家,現在正滿面紅光的吆喝著。李逵那渾球在一旁幫襯,做的滿臉歡喜暢快。
“哥哥所言甚是。長久練兵,嘍啰們必多生怨言。”薛永是好同志,眼下已然是梁山泊中的第一捧角了。而陸謙對他也甚是認可,雖然武藝不怎么樣,跟韓伯龍、楊林都一個檔次的,但在指揮調度上面,可稱作山寨第四。
林沖對現下局面半點無感,東京城里的禁軍可比梁山嘍啰可輕松多了。魯智深則有點小意見,西軍出身的他怕是從沒看過一兩千‘士卒’圍起來看球的場面。陸謙適才的話便是對他說的。
“有甚可怨言的?”花和尚眼睛一翻,他現在有點看不慣薛永了,太過獻媚,而跟阮小七、李逵、韓伯龍這等直快少心眼的人更加親近。李逵這黑廝還沒暴露出殺星本性的時候,看起來就是一粗魯漢子,甚合花和尚的胃口。
“吃得好穿得暖,餉兒足,頭領哥哥精心厚待,便是小種經略相公麾下的官軍也比不得。不好好操練,以待殺敵,如何是男兒?如敢有怨言,一刀斬了頭去。”
這就是真軍官的‘是非’,在作訓操練上,與一般人迥然有別。
“師兄過于苛求了。我輩昔日為官時候也十日一休,嘍啰們有幾日輕松又有何妨?”林沖笑著說道。事實上,他與魯達昔日為官的時候,那何止是十日一休啊。
林沖是個教頭,五七日不上衙門也是正常;魯達更是經略府下屬武官,沒有戰事,天天在渭州城內晃悠也不是難事。
“天下愛蹴鞠之人甚多,山寨中的嘍啰多有愛踢上幾腳的。只是那蹴鞠太過于花俏,與軍伍中推廣有頹廢軍氣之嫌。是以我改蹴鞠為足球,略添剛硬,使其娛樂身心之同時亦可強健體魄。”
“如嘍啰們可受之,我意以營為伍,各營皆組一球隊,叫他們在月末休沐時候,相互比一比,做個較量。”陸謙根本就不指望靠著玩意兒練兵,主要是給嘍啰們尋個輕松娛樂的玩意兒。但他也相信,一個球隊如果成型,那便等若豎起了一干標旗,球場上的輸贏都是可引導眾人齊心同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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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梁山泊這里熱鬧非凡的時候,遙遠的江南,比建康府更向南的蘇杭。
一處不起眼的烏瓦庭院內,黑壓壓一二十人圍坐,當中是一個年紀四旬的壯漢,頭頂一赤巾,身上一系鴨頭綠繡袍。腳穿一對踢土靴,腰系數尺紅膊。面圓耳大,唇闊口方。濃眉大眼,目光銳利。這人不是別介,正是江南綠林第一大豪摩尼教主方臘方圣公。
方臘又名方十三,本系杭州府人。此處乃魚米之鄉,摩尼教這等外道傳播日久,卻難有興旺。但不曾想,當今的趙皇帝在江南設立了“蘇杭應奉局”,派眾爪牙到東南各地,搜刮民間花石竹木和奇珍異寶,用大船運向汴京,每十船組成一綱,時稱“花石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