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騎槍平平端起,鋒利地槍刃合著將士們身上的板甲,映著正午的陽光反射出冷冽地寒光。
“嘶唏——噓——”
沖鋒中的女真騎兵內頓時響起一片吸氣聲,對面的漢騎是什么怪物,一個個竟然熒光閃閃的??
“嗚哇——”
這時帶頭沖鋒地女真騎將一聲大喝,身后洶涌而前地上千女真騎兵似乎猛然醒悟了似的,也在沖鋒中緩緩變換了陣勢,完畢后列在前隊的女真騎兵個個彪悍強壯,手中握著的也是一根根粗大的狼牙棒或鐵蒺藜骨朵!
“轟——”
洶涌對進地兩支騎兵終于山崩地裂般地撞擊在一起,霎時間璀璨絢爛地血花閃亮整個戰場。一片的人仰馬翻中,金鐵的撞擊聲,戰馬的慘嘶聲徹底交織成一片。
板甲騎兵將士挺起的長槍在這一刻成了女真騎兵永遠無法忘懷的記憶——
“噗噗——”
一根根長槍輕易地挑開了對面女真騎兵的劈砸,直直的,在空中劃過一道冷冽的寒芒,沒入對面敵人的胸腹間,在第一波的對撞中,板甲騎兵落馬者寥寥無幾。
原因不難揣測,那就是長度。
對比長度普遍在一丈兩尺以上的騎槍,你誰聽過狼牙棒、鐵蒺藜骨朵有一丈多長的?那簡直扯淡。
除非是戰力真的強出一頭來,可以用狼牙棒、鐵蒺藜骨朵砸開刺來的長槍,不然,就只能等著被銳利的槍刃穿透甲衣,劃破肌肉。最后血淋淋的從后背探出。
第一列的板甲騎兵也沒幾人有力氣將槍頭上掛著的人用力甩出去,更沒人依舊端著長槍,挺的筆直,似乎嗎被穿透的尸身一丁點的重量都沒有。就那么掛著的向前扎進去!
他們更多是憑著貫力,強行把槍頭向著接下的敵人捅去,不管是人還是戰馬。
“撲哧——”
又一個,直到這時首列的百名板甲騎兵才有了大的動作,如棄蔽履一般丟掉手中的長槍,道道耀眼的刀芒從馬鞍處騰躍而起。
騎兵對沖,第一列自然是最危險的,時間也是最急迫的,所以與其費力氣耗時間的把人甩出去,還不出挺直了再穿他一個,如此一槍掛倆,不但增強了殺傷力,還應付過了最危險的時段。
至于戰刀,還有鐵鞭、骨朵、手錘一類的短兵器,那更是上陣前就已經準備好的,隨手就可脫鞘。
五百板甲騎兵,所組成的隊列就像一把帶著鋒利刀刃的釘耙,在迎面沖來的女真騎兵中進行了一次無比慘烈地耕犁——
“啊呀呀——”
一名女真騎兵口中嗚咽著好似野狼一樣的嘶嚎,手中鐵鞭向著一名板甲騎兵就斜肩砸去。
“當——”
兩指粗細的鐵鞭狠狠打在那名板甲騎兵的肩膀處,一道鈍痕出現在肩甲上,激起一聲明亮的地金鐵交鳴聲。
板甲騎兵戰士冷冷的看著劈砸下的鐵鞭,沒有丁點躲避的意思,手中不足五尺長的鐵錐槍一轉,鋒銳的槍刃毫無阻攔的穿透那了女真騎兵的腹部,殷紅的鮮血瞬間染紅了他坐下的戰馬。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