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稍微的一查點,那目標就有好幾十個啊。
若都像之前的方臘一樣處置,這馬會的含金量該是多么之巨大?
無數富商大賈只要一想就覺得自己都要激動的無法呼吸了。
因為這個跟國家做生意啊。
若是真結下交情來,那是一筆巨大的無法想象的財富!
“坐,都坐。”陸皇帝臉上帶著笑,接過樂和遞上的奏疏,再對孔端超、李道和樂和一揮手。
“說說看,這幾日馬會的股票都如何了?”沒去看奏疏,馬會的事并不復雜,孔端超能說的明白。
“臣遵旨。”孔端超屁股只挨著錦墩的邊兒,聞言立刻起身。“截止昨日落牌,江南四家水泥廠單股股價分別為金陵水泥一百六十貫,武昌水泥一百四十五貫,廣州水泥一百五十五貫,成都水泥一百四十貫……”
在馬會里掛牌股票交易,這是陸皇帝的一個試探,而最搞笑的那個成都水泥,至今場地且還沒確定,四月里在馬會掛牌上架,到現在方才三個月,單股價格已經從一百貫上升到了一百四十貫。
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
因為有了其他三家掛牌上架的水泥廠做參照,故而成都水泥的場地都且沒看到一根毛,價格卻已經上揚了百分之四十。
也就是說,成都水泥這眼睛一眨中,就已經從‘市值’二十萬貫上升到了二十八萬貫。
這讓成都水泥的股東們一陣眩暈。
分做兩千股的成都水泥,其生產證的購入價也才七萬貫。馬會現在只需上架一成的股份,又被稱之為流通股,那股東們只憑這出手的一成股份就已換回了一萬八千貫——是的,一萬八千貫,而不是兩萬八千貫。因為這一成的股份他們先要以股票估價的九成,也就是估價為一百貫一股的股票現在九十貫一股出售給證券商,也就是第一個吃螃蟹的金融公司,后者隸屬于內務辦,屬于皇家私人銀行。
雖然沒有賺的更多,可先期投資的四分之一已經被股東們賺回來了。
陸皇帝并不了解金融,他對經濟懵懂的很,但他知道承銷商的存在。他也不知道具體的利潤有多大,便可著10個點來要。
九十貫入手的股票掛牌之后,短短一刻鐘里便超過了一百一十貫,隨后三個月的時間里它一點點爬到了現在這個檔次。
成都水泥并不是第一個被掛牌的‘商業個體’,當陸皇帝決定‘投石問路’的時候,一個個本時空的‘土鱉’們第一次知道了股票流通的意義——賺錢原來還可以這般賺。就是李道也第一次知道賺錢還可以這么賺。
金融銀行承包了上架‘商業個體’一成的流通股,利潤并不很大,但這卻叫他看到了新的財路。而且這種事兒真的很能編織網絡的。雖然那中原銀行聞訊也立刻插進來了一腳!
是以,在今年的夏季,在進入到七月的時候,就在無數百姓官員注視著嶺南戰局,注視著川蜀戰局的時候,聚集在益都的商人們卻只會議論著股票的上揚,這種全新的‘投資’模式叫一個個富商大賈著迷;只會議論著馬會的重要性,議論著今年中秋時候馬會新一屆會員的名單。
自從去年馬場這個聚寶盆開啟了自己的吸金之路后,多少人盼著求著以便踏進拿到黃金做成的門檻,即使為此花費上一大筆錢也在所不惜。但是很抱歉,馬會的會員名單有限,數額有限。這讓已經入會的人一下子覺得自己的名額高大上了,自己會員的身份值錢,超級值錢了。
“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