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此至理名言,不可不銘記。”美洲的土著只是工具,可不是真的自己人,真的是殷商之后。那只是一個噱頭。
陸謙毫無忌諱的在兒女嬪妃面前說出了這句話,讓人群里的答里孛母子臉色有些黯然。血脈這玩意兒真的無可分辨。
“汪洋之東的那方浩土,乃天賜我陸氏福地也。其地雖距離神州間隔重重大洋,甚是長遠,一時里鞭長而莫及,無力大肆開發之,只可假本地土人為奴。且今日時候,南洋各封國猶每每埋怨移民見少,國內生民亦聞遷移而色變,朝廷實是無力大肆開發彼處。現下便使人大力探查似乎無有大用。然彼處卻可在百年之后留益于后人也。”
“有道是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為君王者,目光要放得長遠。南洋各封國,乃至日后西部各藩,三五十年內人口見少,甚至一百年內仍舊可接受移民。然二百年后、三百年后呢?彼處人口還是見少么?我中土無有了外遷貧民之地,國內生民繁衍,積貧積弱之百姓就會日漸增多。
人口與土地的關系,關乎皇朝之興衰,內里的道理爾等都是明白的。
想彼時之大齊,豈不是走上了歷朝歷代皇朝顛覆之舊路?
而那般時候,如今探得的汪洋之東的那方浩土,便是續我大齊之命的一劑靈丹妙藥。”
所以,再荒涼的土地也別覺得它們不值得留心。也同樣的,在中國騰出手來大肆開發美洲之前,佛道就是控制美洲土著的一方妙藥。
陸謙掃了一眼下面的兒子,心中并無選定太子,幾個年歲長一些的孩子,看著都是不錯。而且一個個全都照著他希望的樣子‘長’。學文習武,積極了解外界的各類知識,熱衷對外擴張……
陸謙現在是體會到了‘立太子’的痛苦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表現無有明顯差距的情況下,憑的選你不選別人?
……
額爾齊斯河,陸齊與東克普恰克汗國的戰場上。
“轟,轟,轟!”大炮的轟擊之聲,連綿響著,連大地都微微顫抖。
片刻后,一面單薄的城墻“轟”的倒塌,這座克普恰克人筑的小城,城門雖是未破,但城墻已經出現了一個豁口,折可存在高臺上見了,微微一笑,令著:“令王德進軍。”
楊再興帶領的前鋒早已經越過這座小城,向更西處掃蕩去了。折可求帶領的后續主力抵到了此。兵力也就萬把人,但也不是東克普恰克汗國能夠抵擋的。
“諾!”傳令兵立刻傳達命令,這時,王夜叉得到軍令,立刻大吼一聲帶著親兵沖在最前,身后的上千軍兵從豁口蜂擁而入。
小城的守軍立刻就敗了,城一破,就兵敗如山倒。
因先前拒絕歸降,此時守著此城的部族頭人,帶著一股親軍,誓死抵抗。
不過連半個時辰都不到,亂軍之中就被人取了首級。
守軍軍心徹底崩潰。
他們只是牧民,又不是職業士兵,何況就是職業士兵,在主將陣亡之后,又有幾個人愿意拼死的呢?
大大小小的貴族和士兵都跪地,交兵投降。
“死了?死的好,還便宜他了呢。不死也要正法。還有令憲兵隊進入城中例行職責,檢查軍紀,迅速恢復秩序,受傷士兵就地治療。”折可存命令的說著。
這場戰爭開始的也有半個月了,可它真的就像大軍游行一樣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