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羅馬教皇,英諾森二世本該是整個歐洲最具有權勢的人物,一言一行都會對一神世界有著巨大的難以估量的影響力,然而事實卻是他的影響力始終處在神羅和法王的籠罩之下,整個人的后半生歷經了無數的風雨險阻,過的凄凄慘慘戚戚。很不幸福,非常的不幸福!
不過縱然非常非常的‘不幸福’,英諾森二世實質上還是整個一神境內要風有風要雨得雨的大人物。畢竟他是羅馬教皇,縱然被曾經的敵對者趕得到處跑了好多年,可他最終笑到了最后。意呆利的貴族們再不支持他,只要他還坐在那把椅子上,他本身也就意味著力量!
回到羅馬的英諾森二世沉寂了很長時間,一邊他要緩和與意呆利本地的貴族關系,另一邊卻也是要夯實自己在教廷的根基。
當初他被阿納克萊圖斯二世追的到處跑,一大原因就是教廷內部支持他的力量太少了。
當初前任教皇霍諾里厄斯二世死亡當夜,只有少數的樞機主教推選他繼位,但其后不久多數派另選樞機主教皮耶埃爾萊奧尼上位,也就是一度掀起狂風暴雨的敵對教皇阿納克萊圖斯二世。
教廷內部,英諾森根本就不是對手,倉促中行禮登位,馬上就為阿納克萊圖斯所迫逃往法蘭西。錯不是克萊爾沃隱修院院長圣貝納爾使得法蘭西教會以及英國國王亨利一世支持英諾森,薩克森境內馬格德堡大主教諾伯特也把德意志教會和神圣羅馬帝國皇帝洛泰爾二世爭取到英諾森這方面。敵對教皇的名頭就不會被冠在阿納克萊圖斯二世的頭上,而是他英諾森二世了。
自己清楚自己的根基是多么虛弱的英諾森二世,而且年齡還已經不小了的英諾森二世,可沒有前輩們在一神世界攪風攪雨的心勁。他只想安安分分的過幾年安生日子,之后就該去上頭找老板報道了。
可誰想到中國人的異軍突起讓他的晚年也過的不得安生。
如果說拜占庭人和羅斯人同陸齊的交戰,還能讓羅馬保持平靜,那么安條克、耶路撒冷等十字軍騎士國也摻入進了其中,就讓整個歐洲都騷動了。
首當其沖的埃德薩伯國,更是已經被陸齊軍直逼到埃德薩城下了。
這座古城已經有一千四百年的歷史,是亞歷山大手下的大將塞琉古一世在兩河流域建立起了了希臘化的塞硫古王朝的都城。為希臘人和一神教的圣城,是希臘人和羅馬人在中東統治的前沿。
然后還有耶路撒冷,這座城市的重要性就更不用訴說了。
英諾森二世再‘胸無大志’,這個時候他也坐不住了。更別說羅斯人的覆亡,讓陸齊軍從北方直接對一神世界形成了重大的威脅。若不是神羅內訌,意呆利的貴族不上路,法王也心有余而力不足,甚至是英王都處在一個統治不穩的‘維穩’階段,他早就發出圣令,號召諸國組建大軍,拱衛他老板的牧場了。
但不管此時的一神世界有多么的‘復雜’,當耶路撒冷和埃德薩兩座城池遭受威脅的消息傳來,當一份份從地中海東海岸發出的求援書信傳來時候,十字軍就也不成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