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謙手下所遭受的恥辱,迥異于白種人的黃色人種的侵入,這都讓一神世界的土著們生出了一股發自心底的激憤
就像歷史上的西方殖民者在中國肆意妄為一樣,逼著腐朽的滿清簽署下的一個個不平等條約,陸謙都有樣學樣的還了回去。
什么治外法權,什么領事館了,還有宗主權和三年一貢,以信仰傳播權,以及單方面的最惠國待遇,陸齊軍艦可以隨意在各國海域航行和入港停歇,甚至是相關海關關稅的制定權。
一切的一切都讓一神各國對中原有著發自心底的敵視和憤怒。就像歷史中的國人對洋鬼子一樣,說來很懼怕,但那種懼怕何嘗不是一種深入骨子里的恨
唯一的區別是,歷史上的中國遠比這個時代的一神世界更悲催。
19世紀的科技已經大大縮短了東西方的距離,但眼下這個時代可是不成。
待到19世紀走到下半頁的下半頁時,整個世界都鋪開的電報已經足夠一個政權掌控整個世界了,這自然是大大束縛了中國。叫之想反抗都無時無刻不面臨著殖民者的反噬可在這個時代,陸齊曾經征服了整個世界,卻也不得不再把它放開。
帝國壁壘的存在讓中原對萬里之外的局勢,全無掌控。分封藩國是必須的,對一神世界的壓制也是遠不能與中國百年恥辱時候的英法等國那般犀利。
總的來說,因為雙方距離實在太過遙遠甭管那蘇伊士運河有沒有被開通,很少有中國商人真的劈波斬浪遠渡萬里重洋,來一神世界的。
至少那數量比之原時空的歐洲人來是少多了。
別忘了這個時空的中國還有南洋、天竺和十分美好的美洲,西來的商人很大程度上被安國、天方世界和埃塞俄比亞人給截胡了。別看陸謙下手那般狠辣,實則對一神世界的傷害并不大。
反倒更讓他們近距離感受到了恥辱
如是,在陸齊朝傳承了二百年后,歐洲的戰火燃起,就誰也澆滅不了。
一邊是實力不俗的西陲七國,背后的靠山比喜馬拉雅山都高,一邊是人口上億的一神世界。
在火槍火炮為武器的眼下,人口就意味著戰爭潛力。一座座棱堡更是讓人頭疼的所在。兩邊這一打,那就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結束的。
而戰爭也從陸地擴展到了海上,最后甚至從地中海擴展到了非洲的那漫長的西海岸線。
棱堡作為戰爭中的一重要組成部分,第一次以實打實的戰績,聞名了全世界。
它再也不是軍事推演中的bug了,而成為了一個實打實的bug
在戰爭進行到第二個月,代國波蘭方面的七國聯軍已挫敗了一神軍針對代國所發起的重點進攻。
棱堡的超強防御力得到了實戰的檢驗。
而七國聯軍也經歷了從防御轉為進攻的巨大轉折,朝野上下盡都信心十足,仿佛敵人境內的棱堡就都不存在一樣,很多人都以為很快就能平定一神世界的反叛。然后,由五萬代軍和三萬吳軍所組成的北線第一軍團,就在柏林城下吃了一場慘痛的敗仗。
進入神羅境內,面對棱堡他們只圍不攻,然后快速的把戰斗推到了柏林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