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年的時間,天竺人早已經跪的很徹底了,恭恭順順的叫著爸爸。而陸齊也砍瓜切菜一樣,操刀把天竺剁的一塊塊的,偌大的區域,一共催生出了二十多個國家。
全都是陸齊的屬國
中國歷來都是要臉的,從來不會干出太過分的事兒。在天竺的問題上就也是如此。
在天竺徹底跪服之后,并沒有造死的去壓榨他們,當然剝削還是有的,天竺縱然是屬國了,那與別的屬國還是有本質的不同的。這個不是因為一個個天竺國王都是陸氏皇家子弟。
后者在天竺也是純享福的,可不是真的帶領天竺人民奮發圖強的。
所以,雖是給了這些個屬國一個身為屬國的體面,但實質上還是殖民地,經濟殖民。
而天竺既然是屬國了,那就是一個個正兒八經的國家了。是國家就要有法律,現在天竺也有勞動保護法的。可這并不是最關鍵,關鍵是在天竺的自身情況之下,無論從經濟角度出發,還是從交通角度考慮。暉泉新廠都只能建立在海邊港口城市。
在天竺各國的內陸地區,土地并不值錢,可是在天竺的港口城市,土地卻相當值錢。因為那很多土地都已經內他們的國王收入囊中了。
外來的投資者可以不甩本土的天竺王公,但卻不能不甩他們頭頂上的陸姓國王。更不要說,暉泉的新廠都是清一水的電力機械,那選擇地需要有足夠的電力供應,整體投入也就更大了。
如此再加上員工的先期培訓,其規模巨大的新廠投資之浩大,絕不是暉泉的富余資金就可以承擔的。偏偏董事局的股東們都不愿意拿出錢來,當時的暉泉股價正在步步下挫,他們已經在賠錢中了。可沒誰愿意再去掏錢填補。
蔣海云的做法就只能是向銀行貸款,以暉泉的一部分股份去抵押。
現在貸款還沒有歸還,新廠也才剛剛要發力,在這個節骨眼上來獵食暉泉,暗中的那些人可以說是選擇了一個極佳的切入時機。
若是暉泉陷入了罷工泥潭,這波動在有心人的襄助下絕對可以從中原本土傳遞到天竺去,要是新廠的工人也生出騷動,那才是暉泉的大災難。
但蔣海云又能如何呢去否認江南總工會的公正性,向全國總工會發起訴訟嗎或是直接把事情捅向法院
那可是壞規矩的事情。
不到了迫不得已,不到了山窮水盡,這種辦法還是少用。
只要想一想內里的后患,就能叫人不寒而栗。現在的蔣海云,明顯還沒走到這一步
當父子倆送別了幾位股東離開后,蔣書崟面色有些陰冷的問“父親,你說這幾位叔伯中”
商場如戰場,由不得小蔣不多疑。
蔣海云的臉色不變,擺了擺手道“不至于,不至于。咱蔣家還沒倒下。”
但僅僅是半個月后,回到家中的蔣海云狠狠把一座獎杯投在地上。水晶質地的獎牌撞到地面發出一聲清響,當場碎成了三節。不過它上頭的字跡全國和諧獎章,六個大字卻還清晰的應入蔣海云的眼中。讓蔣海云臉上的猙獰再也不能隱藏。“拿下去,給我砸成碎末。”
“該死的工會,該死的工會”既然你不仁,就也別怪我不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