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師坐,您還記得我家阿寧最近什么時候來過嗎”左棠記憶里的周星是在幼兒園附近的培訓機構上班。
周星應邀坐下來說話,“記得。”
他盯著左棠看許久,才略略收起那點兒失態,繼續說明,“老謝搬來這里的那一年,再是六年前和四年前,陸總來過,我剛巧碰上那天能早點下班,在店里等老謝出去走走。”
七夕情人節算是一個特殊的節日,他對陸溫寧和左棠都印象深刻,所以能清晰記得,陸溫寧到店里來了。
其他沒有提及的年份,是他根本沒空到店里來,如此就是他愛人晚上10點后去培訓機構那邊接他。
“陸總沒有進來,只在店外站了一會兒就走了。”
周星猶豫過要不要喊陸溫寧進來坐坐,但陸溫寧的精神狀態明顯不對,他沒有去打擾。
“你是”周星真正想確認的是,左棠是不是他記得的那個大美人學生。
十年前那場事故不僅上了國家頻道的法制新聞,在宛城里也是人盡皆知,首富左獻風痛失愛子,變故和意外來得如此突然。
他和謝宵的感情能十年如一日地穩定,多少也有受到這個事故的影響。
“棠棠出國養病,今年才回來的,”陸溫寧開口替左棠回答這個問題。
和左獻風準備給左棠的雙胞胎次子身份不同,陸溫寧正試圖補上左獻風那套說辭里的漏洞,他也不可能讓左棠永遠和過去的自己割裂開來。
那么,在事故發生后,左棠被秘密送出國,昏迷十年,到今年才醒來歸國的說法,就很符合大眾里的認知。
左棠回來快五個月時間,已經夠陸溫寧把所有資料材料都做到毫無破綻。
左棠附和地點點頭,再和周星道謝,“謝謝您幫忙回憶,我回來了,阿寧也會越來越好的,對嗎”
左棠看回陸溫寧,得到陸溫寧一個肯定的點頭。
周星自覺自動腦補了左棠重病昏迷人事不知,陸溫寧以為左棠死了,意志消沉的這十年,但總歸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圓滿結局。
“真替你們高興,以后常來呀,我帶你們看看我的工作室。”周星在培訓機構那邊的工作基本轉為了兼職,樓上一層都改造成了他的私人工作室。
“好呀,我們一定常來”左棠笑吟吟地點頭,他和周星那點兒停滯十年的熟悉和友誼重新建立起來了。
“這些要打包,我們帶回家吃完,”左棠實在吃不下了,陸溫寧也沒辦法把這些全部吃完,就按原計劃打包帶回家繼續吃。
“好,我喊人進來。”周星點點頭,讓門口的服務員去拿打包盒。
在周星和服務員的幫助下,左棠和陸溫寧整整打包了兩提五大盒,陸溫寧提前打電話給張鈞開來接的車,已經到這個居民區外的大道邊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