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棠肩膀一塌,感覺這個方向不靠譜不說,還又把陸溫寧恐懼的那些記憶激起來了。
“不聊這個了我們睡覺,乖,不想了,”左棠當機立斷捂住陸溫寧的耳朵,再親親陸溫寧的唇,自己鉆進陸溫寧懷里準備睡覺。
陸溫寧一瞬間記憶被拉回到10年前,親朋好友的祝福下,他在左棠20周歲生日的那天求婚,左棠那聲溢滿幸福和甜蜜的“愿意”,毫不猶豫奔向他的懷抱,他戴到左棠手上的訂婚戒指
“我找人訂做戒指時,用了我們的生辰八字。我第一次知道的你的八字是從你房間盒子的金項鏈上看到的。”
陸溫寧說著把左棠從床上抱起來,他給自己和左棠穿好衣服,一起到隔壁左宅頂層的小閣樓里,沙發茶幾、顯示屏、播放器、柜子和一個木桌上的全家福照片。
這里乍一看像個布置溫馨的家庭小放映廳,但其實是左棠和左獻風每天都要來問好的地方。
邊上靠墻的柜子里,放著好幾冊的相片和幾個首飾箱子。
其中就有一個屬于左棠生母薛宛給左棠的遺物箱子,左棠不舍得戴出去弄丟或弄壞,只會在格外想媽媽時,自己來這里拿出來看。
“你是說這個嗎”左棠把屬于自己生肖的金兔項鏈拿出來給看,在項鏈背面看到自己的名字和八字。
“我在上幼兒園前,一直都戴著它,不對我是在幼兒園里差點兒弄丟它后,才再也不戴它出門了。”
左棠對于四五歲學前班的記憶非常模糊,只記得個別場景,和他的好朋友阿寧,其中就包括場景缺失嚴重的項鏈遺失事件。
左棠丟項鏈后哭了半天,幼兒園老師也不明白他的意思,是陸溫寧幫他清晰表達后,老師去查監控找回它的。
也從那兒之后,陸溫寧就是左棠眼里所有不能的阿寧,是他最最喜歡的阿寧。
“這樣一來,能看到它的人就更多了”左棠說著想低頭親親他好久沒拿出來看過的金兔項鏈,才低下頭,左棠就被陸溫寧捂住嘴。
“等明兒我擦干凈了,”陸溫寧的潔癖大部分時候都只針對自己和左棠以外的人,但親吻一個不知多久沒消毒過的項鏈,他怕左棠生病。
“可是我想媽媽了,”左棠忽然發現他能想起來,薛宛抱他陪他玩的畫面不多了。
“媽媽會知道的,乖,”陸溫寧將項鏈放回木盒里,他在左棠額頭吻一下,再抱起左棠回樓下,屬于左棠和他在左宅這邊的房間里。
左棠胸口那點兒難受的感覺,很快就在離開那個小閣樓后散去了,他主動告知,“我不難過了,我有你,有爸爸,我是最幸福最幸福的”
陸溫寧柔和了眉眼,吻了一下左棠的臉頰和唇,“我也是。”
在失去父母又失去爺爺后,是左棠讓他重新找回了幸福的感受。
01宿主,大人是不是從項鏈里確定什么了01忍了又忍,還是壓不下好奇心,想讓左棠去探探陸溫寧的口風。
“那個項鏈有什么發現嗎”左棠停住下一秒就和陸溫寧繼續接吻的動作,想起他差點兒忘記要繼續追問的話。
陸溫寧抬手輕輕撫在左棠的頭發上,沉吟許久,他才回答道,“我還需要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