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爸爸也不會因此難過的,犯錯就是犯錯,”左棠點點頭,走去打印機那邊,把已經打印好的文件取出來,他親自去和左獻風說明。
此外,他和陸溫寧的意思都是要延續左獻風最初的想法,將宛風集團的公益項目延續和拓展,再一步步變成主營項目。
如此,他們的眼底更容不得沙子。
董事長辦公室里,左獻風看完了文件和證據資料,神情相當淡定,如左棠所料,他并沒有什么傷心失望這些情緒。
“我會安排法務部進行處理,該花進公益項目里的錢一分都不會少,”左獻風和左棠點點頭,再無奈一笑,“也幸好溫寧是自己人。”
難怪上午給陸溫寧給他松口那么快,原來是已經將這些都調查好了。
左獻風是將01的功勞安在了陸溫寧身上,左棠沉吟片刻沒有試圖解釋,他將功勞安在自己身上,左獻風更不可能相信,還顯得他臉皮特別厚。
左棠走過來半蹲到左獻風身前,握住左獻風的手,“爸爸相信阿寧吧,他也是您從小看著長大的,是我們最親最愛的家人,是不是”
左獻風點了點頭,“你說的對。”
“我就不該遷怒到阿寧身上去,比我傷的更重的是他”左獻風這些年未嘗沒有意識到這個錯誤,尤其是看陸溫寧越陷越深、一直沒有走出來后。
“為什么會這樣,您不是這樣的人啊一直以來,您最喜歡媽媽,其次就是我和阿寧,”左棠眼眶微微一紅,忍不住問出口。
近段時間他也將陸溫寧和左獻風過去的十年了解了個透徹。
在回來之前,他一直相信陸溫寧會替他照顧好爸爸,他的爸爸也會繼續把陸溫寧當另一個親人和兒子對待,他的“離開”必然會讓他們傷心難過,但還不至于到失去全部希望,無法活下去。
事實卻和左棠預料的完全不同,左獻風竟然會愿意將宛棠集團脫手,甚至要永遠離開妻兒所在的宛城。
陸溫寧的情況就更嚴重了,完全靠執念強撐著,如果左棠沒有及時回來,陸溫寧隨時在某個時刻,精神和身體徹底崩潰、垮掉。
“是啊,不應該那樣對阿寧的,我怎么會”左獻風恍惚回顧那段時間,呈現一種莫名不連貫的感覺,但具體深究,他也不知自己當時怎么就思想偏激成那樣,對陸溫寧那般遷怒。
01宿主您父親是不是被被下蠱術
左棠更準確地說是被暗示和引導了這種效用還很持久,到現在都沒有完全解除。
左棠會有這樣的判斷是因為他花了上百萬積分兌換來的催眠術里,也有相關聯的知識。
“爸爸,”左棠低低喚了一句。
“嗯”左獻風抬眸看來,再偏了偏耳朵,感覺左棠的聲音飄忽了許多。
左棠和左獻風對視著,繼續應用起高級催眠術,“恨陸溫寧的那個聲音不屬于你,你從來都沒有怨恨過陸溫寧,是嗎”
“是,我怎么會恨陸溫寧,我家棠棠那么愛他,”左獻風眼眶也跟著發紅,似乎回到了剛得知左棠出事消息的時刻。
左棠繼續告訴,“您的棠棠回來了,您不需要恨任何人,也沒有對不起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