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棠計劃以“催眠術”為橋梁,系統全面地學習心理學知識。
“不麻煩,”陸溫寧肯定地給出回復,棠寧原本就是他要創業公司的名字,宛棠集團的名字一直沒有換,是他出于某種“堅持”。
現在已經沒有這樣的必要,自然要換成左棠和他都更喜歡和習慣的名字。
01大人說的是。麻煩肯定是麻煩的,但陸溫寧這么說了,它也絕對會出謀劃策、幫助,發揮它在網絡上的優勢,將更名的短期影響降到最低。
左棠放心了,他的注意力回到眼前的基礎心理學教科書上。
陸溫寧接替左棠的董事長工作,不同于左棠看也不看就按01的做,他大部分按01的建議外,也會適當優化。
陸溫寧和01共同議定,集團改名的最好時機就是在春節后的春季產品發布會。
一周后,宛城郊區的監獄所里,左棠和陸溫寧到此探視聶倩倩大學舍友的前男友何秋良。
二十七八的年紀,脖子上有英文紋身,被理了寸頭,但也能看出濃濃社會青年的氣息。
何秋良的庭審暫定在3月,他唯一能聯系到的親屬姐姐對他避之不及,并不愿意插手他的事情,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人試圖要把他保釋出來。
當然,即便保釋了也不會成功,何秋良所牽涉的并不只有霞山鎮的報復未遂案件,還有幾起較為嚴重的打架斗毆,致人輕傷、重傷的案件。
數案并罰,未來他要待在監獄里的時間不會少于10年。
左棠和陸溫寧見何秋良的地點在單人探視房間里,他們和何秋良之間隔著一面大玻璃,被隔離起來的玻璃另一邊還有兩個警員看著何秋良。
“你們是什么人”何秋良主動問著,他手上叼著根沒有被點燃的煙,監獄和看管所里的絕對稀罕物,這是他同意見面的重要原因。
“我報的警,”陸溫寧開口回答,將何秋良黏在左棠臉上的目光吸引過來。
何秋良嘴巴動了動,將粗口和辱罵咽回去,他看得出來陸溫寧不是他能招惹起來的角色,他也想不到自己怎么會這么倒霉。
“可以再說一遍你的計劃嗎”左棠微微一笑,語氣隨意地問起。
何秋良的目光立刻又回到左棠臉上,露出少許享受的笑容,他點點頭道,“好啊。”
隨后一個半小時,他將自己和聶倩倩的戀情、矛盾以及那一次次挽回無果后的憤怒道出,再具體說明了他謀劃的所有過程。
“那個小娘們一次次騙我把我當猴兒耍,我總要讓她知道她的男人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何秋良說著語氣一頓,努力讓自己的話文雅一點兒,“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你更符合我的審美。”
但比起占有左棠,他心底更大的沖動是毀滅和撕碎這樣的美好。
“你的夢里有我嗎在你前往霞山鎮之前。”
左棠再詢問,他的手緊緊握住陸溫寧的左手,幫助陸溫寧收斂起不必要浪費給這種人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