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管家小能手的01當外掛,他本人只要無腦蓋印和按01提示把有問題地區分出來就行。
01宿主,包在本統身上
司空寧淺笑回道,“你不要累著自己,這些事情及不上你的分毫重要。”但他能感受到左棠也想保護他的心意,左棠愛著他的心意。
左棠瞄瞄大殿,沒看到別人,他拉拉司空寧的手,“阿寧,頭冠太重了,我要被壓矮了”
他本來就長得慢了,再被壓矮回去可不行,還有這復雜又漂亮的婚服穿著,他感覺自己被蛛絲網纏住了一般。
“馬上給你解,”司空寧起身對著左棠的頭冠凝視片刻,再動手給左棠拆下來,略微多花了點時間,但沒有扯到左棠的頭發。
“還有衣服”
左棠長出一口氣,又再拽著司空寧的腰封站起,把手張開,讓司空寧幫忙脫衣服,“好多好多層”
司空寧對左棠的婚服一番研究花了一刻鐘多將左棠那十六層的衣服脫得剩下一層里衣。
完全松快了的左棠開心地倒到被子上滾來滾去,又再爬坐起來,“陛下要不要棠棠幫忙”
左棠目測司空寧的九龍頭冠比自己的重,衣服也不必自己簡單多少,現在是初夏,他這不怕熱的體質都覺得燥得慌,司空寧只會更嚴重。
確實熱得很的司空寧走過來將左棠抱起,塞到被左棠滾得蹭開的蠶絲被子里,再將人從外頭擁住,“你今日早起累著了,先睡會兒。”
“我哪里都不去,就在這里陪著你。”
左棠原本沒覺得自己有多累,但躺下后就真的有點起不來了,左棠感覺自己的治療劑又白兌換了,“那我睡一會兒,你一定不能走。”
司空寧緩緩低頭在左棠的眉心一吻,鄭重點頭,“好。”
左棠握住司空寧的手,再閉上眼睛,立刻就昏昏沉沉睡過去。
在殿外的韓太醫被叫進來給左棠請脈。
韓太醫躬了躬身,“啟稟陛下,君后體弱,只是睡著了。”
司空寧輕輕點頭,“繼續。”
“是,”韓太醫應聲后,繼續取出藥酒和銀針從左棠的指尖取出一滴血落到玉瓷瓶里。
司空寧懷疑左棠的體弱并不都是因為早產,還有人為因素導致。
導致先帝一眾年長皇子瘋病的根源還未找到,害死他九伯的毒也在研究中,無色無味,中毒后沒有明顯的癥狀在外,人只會在睡夢中無知無覺地死去。
當然司空寧并不完全確定左棠的體弱和此有關,他是出于謹慎,想讓韓太醫試試看,試試身上有沒有那異毒的殘余。
孔安送走韓太醫后,再進來低聲稟告,“景慈宮的金春嬤嬤過來了。”
按照流程,現在司空寧應該帶著左棠去景慈宮拜見太后了,但司空寧直接帶著左棠回中宮,遲遲沒有要過去的意思。
一年前登基大典時,太后鄭氏讓司空寧站著空等半天。當時她不見司空寧,是想給司空寧警告,他的朝堂后宮都得靠她和順德國公府。
司空寧一個眼神看過來,孔安就意會了,一年后的司空寧連基本的臉面人情都不給太后鄭氏。
“遵命”孔安躬身一拜,和其他太監宮女留守在外殿。
鳳雍宮外的金春嬤嬤被孔安派來的一小太監打發走了。
再不久景慈宮剛換上不久的瓷器又碎了一批。
太后鄭氏怒不可遏,“好一個皇帝,好一個榮成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