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門接電話到回房總計不超過10分鐘,原本已經睡熟的左棠已經坐起來,眼睛分外精神地看過來。
“是安知儒打來電話,他應該是從傭人那里知道的,他知道的話,意味著安曉也會知道,”陳芝寧說完見左棠也露出一點生氣的表情來。
“他有去打擾安曉嗎安曉上臺前,我都不敢隨便打電話”
左棠越想越生氣,他要去拿回手機,卻見陳芝寧將手機放到更遠的茶幾那邊。
“我們現在要煩惱的是,要怎么和曉曉解釋我們不告訴他回來了。”
“那能怎么辦實話實說呀,”左棠表示自己才沒安曉那么好哄,這么想著他已經想到怎么哄安曉高興了。
陳芝寧摸摸左棠的頭發,輕輕一笑,安曉和左棠有樣學樣才這么好哄的。
左棠從思緒里回神時,他已經重新窩在陳芝寧懷里,房間里只剩下一盞床頭燈還亮著,陳芝寧閉眼,專心拍哄著他入睡。
左棠定定看陳芝寧一會兒,腦袋里的思緒清空了部分,閉上眼睛,也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他睡好了,陳芝寧才能睡好。
一夜好眠,睡到了天亮。
清早陳芝寧在廚房煎蛋和熱牛奶面包,左棠把電話打去給安曉。
他想著如果安曉知道了,他就好好道歉和說明,如果安曉還不知道,他和陳芝寧就將計劃劃提前進行,先去找安曉,再去看院長媽媽。
“怎么了”陳芝寧關了火從廚房里出來,左棠的臉色不太好。
“我已經打三個電話了,曉曉都沒有接,他會不會出事”
左棠說話時,電話還在繼續打,但不是打給安曉,而是打給安曉的經紀人。
陳芝寧也拿出手機來,打給家里安排給安曉的保鏢艾賽亞。
左棠和陳芝寧手里的手機通話幾乎同時接通了,陳芝寧走去窗戶那邊繼續說話,“安曉昨夜在哪里將這幾天的事情仔細告訴我。”
在安曉18歲之后,陳芝寧極少會問保鏢們這么細,但現在不弄清楚安曉是否安全,他怕左棠要著急壞了。
陳芝寧聽了有半小時才掛了電話,左棠也從經紀人那里確定了安曉的安全。
昨兒有個酒會,從不沾酒的安曉被人激了一下后,喝了一杯,在酒會上鬧騰了一下,回酒店房間后就昏睡到現在了。
“是我反應過度了,安曉沒事但是他喝酒了”
左棠眉頭依舊蹙著,安曉的聲音條件比左纖纖還好,鋼琴曲專輯外,也有準備出唱片,自己編曲自己唱,已經有幾首單曲錄制出來了。
安曉一貫對自己嗓子愛護,不喝酒不吃辣,偶爾控制不住會多次點甜食,但絕對會在當天用運動消耗掉嘴饞帶來的多余能量。
“不是酒。”
陳芝寧從保鏢艾賽亞的描述里,分析出了許多更多艾賽亞也不知道的事情,安曉讓艾賽亞把酒換成了飲料,在酒會賓客和經紀人面前演了一出醉酒。
華國這么多省份和城市,他在里面額外加入了家鄉的藍市,本身或許就帶著搞事情的想法回來的。
聽陳芝寧分析完一套后,左棠眨眨眼睛,再塌了塌肩膀,“那我這一通打電話是不是給安曉搗亂了啊。”
“不會的,先吃早飯。”
陳芝寧把左棠帶到餐桌椅子坐下,他再去廚房把早飯做好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