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咎寧也順便讓左棠知道海族中深海鮫人的種群分部情況,分城而治外也保留最原始的部落群居習慣。
各部落的區分按血脈、按地域,也按魚鱗顏色等,但隨著海底城科技的發展后,各部落之間通婚頻繁,除了四大皇族鮫人外,其他部落之間不存在太嚴重的血脈壓制等情況。
簡咎寧還是鮫皇時定下的規矩,鮫皇人選并不限制血脈。
但在鮫族群體里血脈決定天賦,天賦決定實力的強弱和上限,到目前為止,鮫皇人選依舊出自四大皇族鮫人部落里。
霍勒斯海底城先是簡咎寧選定的鮫族皇城,然后才是霍勒斯族的聚居地。
皇族鮫人除了左棠已知的霍勒斯族、塞西爾族外,還有銀發銀鱗的貝利族,綠發綠眸的戴維伊洛族。
海神慶典第十天,四大皇族鮫人的大長老們親自抬著重新定制的海神轎到來,和由各部落首領組成的護衛隊等候在海神宮外。
“叮”
一聲清越的木鈴聲后,簡咎寧牽著又長高兩厘米的左棠走來。
左棠身上穿著的是簡咎寧親手給他縫的新衣服,頭上戴著由他自己的眼淚珍珠點綴的禮冠。
隨他們走近,純凈又親和的海洋氣息涌來,所有鮫人都忍不住深吸口氣,在露出癡迷和狂熱的神色來。
這時簡咎寧的精神力鋪開,強行讓海底城鮫人們恢復該有的理智和禮儀。
“恭迎海神大人”
“拜見海神大人”
在大長老、首領們和海底城臣民的朝拜行禮中,簡咎寧將左棠扶到一人座的海神轎上,他看著左棠微微躬身,“小民會一直在。”
左棠聽話地點頭,但他的手依舊緊緊握住簡咎寧的兩根手指,簡咎寧淺淺一笑,沒有要再收回來。
簡咎寧另一邊手輕輕一揚,轎子穩穩地抬起,按照固定的路線環城一圈兒,再游往霍勒斯族圣地的天泉口。
霍勒斯海底城在內的海族民眾不允許跟來,但各大海城里都在實時直播著慶典盛況。
簡咎寧如他告訴左棠的一直陪在他身邊,手把手地教左棠進行海神歸位的古老儀式。
繁復儀式的最后,簡咎寧讓左棠將一碗他指尖沾過的水,倒入天泉口中,左棠繼續按要求做了。
接著十倍濃郁的天泉水從井口噴涌而出,不僅霍勒斯族地是如此,海底各大天泉靈泉口都十倍濃郁于過去的噴發純粹的海洋之力。
但這些都比不了左棠身上突然暴漲的海洋氣息,七彩光芒在左棠身上環繞,再爆發出刺眼的光芒,所有鮫人和光芒所能照耀區域的海洋生命都自發伏跪或低下頭顱。
簡咎寧也是如此,單膝下跪,為左棠躬身跪地表示臣服。
一座和左棠成年人類身高等長的豎琴由海洋神力凝結而成,左棠看看自己的手和身體,短暫恢復到了青年時期。
緩緩蹲下身來,左棠張開手抱住了簡咎寧的脖子。
在簡咎寧紅著耳朵脖子抬眸看來時,左棠對他燦爛一笑。
“噓”左棠指尖點在簡咎寧的唇上,阻止他開口說什么不能抱的話,作為海神的他,擁有一點對信徒簡咎寧任性的權利,他就想這樣和簡咎寧說話。
“你可愿意作我的唯一神使”
被問話的簡咎寧另一只腿也跪到地上,他難以收回目光地朝左棠點了點頭,“我愿意。”
左棠繼續微笑著貼近,他吻到了簡咎寧的唇上。
簡咎寧成為海神神使的契約成立,只要左棠還是一日海神,簡咎寧就永遠是他的神使,共享海神的漫長生命。
“謝、謝大人”簡咎寧非常艱難地道謝,只因為左棠吻完他后,依舊挨近著沒離開,他的眼底的狂熱持續沖擊著理智。
左棠輕輕蹭蹭簡咎寧的鼻尖問道,“你想和我要什么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