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流逝,隨著血脈覺醒的結束,時間已經過去快要一個月,這一個月江柳終于徹底融入到了學院當中。
除了每天的課程以外,便是秦朗內部的社團活動,另外江柳特招生的身份也已經徹底曝光,雖說直至現在江柳的表現依舊很是平淡無奇。
但僅憑一個特招生的身份,便值得個各大家族亦或者組織的人對他表示一定的善意,甚至可以說是拉攏。
長袖善舞,這是江柳這一個月以來最大的改變,其實江柳本身的情商并不低,只不過是不喜歡交際而已。
但如今,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下來,雖說認識的人并不多,但大部分與江柳認識的人,對他幾乎都會有所好感。
“江柳,你該做飯了”林念站在江柳的門口,清冷而又如銀鈴般的嗓音尤為好聽。
不大一會,江流便頂著亂糟糟如同雞窩的頭發,一臉生無可戀的從房間當中走了出來,這一個月的接觸下來,雖說一開始林念試圖讓江柳搬走。
但幾天過去后,不知為何林念并沒有再提這件事情,江柳也就當做不知道,反正兩人就這么以相當微妙的關系,繼續同居下去。
為此呢,林念甚至還親自來制作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反正在江柳看來,這就是不平等條約。
林念以江柳繼續在這里居住為由,作為代價江柳必須負責宿舍的家務,另外林念提供常日的伙食,而江柳必須要負責常日的一日三餐。
迷迷糊糊的走向廚房,江柳打了個哈欠,仰頭看了一眼時間,這才早上六點,好好一個周末,原本江柳還想睡一個懶覺,結果就這么讓林念給他硬生生打破了。
“江柳,我想吃蛋炒飯,另外還要吃枇杷”林念再次給江柳補上了一刀。
滿臉不爽的在廚房忙碌,但其實江柳對林念的感觀,隨著兩人長時間的結束已經有所改善。
林念本身并不是那種冰山美人,只不過在與陌生人接觸時才會表露出那副模樣,這一個月相處,偶爾江柳甚至可以聽到從林念的房間傳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或許是因為早上還沒有睡醒,江柳迷迷糊糊的端著兩份蛋炒飯放在桌子上后,又去廚房端湯的時候。
腳下一滑,江柳整個人直接摔到在地上,沉悶的聲響讓客廳內的林念豁然站起身來,等她進到廚房,便發現江柳正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站起來,猩紅色的血液正從江柳修長的手指滴落在地。
“你怎么搞的?趕緊過來到客廳坐下”林念臉色陰沉,不由分說的拉著江柳到客廳坐下。
江柳這個時候才仔細打量著自己受傷的左手,掌心處一條近乎于深可見骨的傷口如嬰兒的小嘴般外翻不說,一些湯碗的碎茬正深陷在血肉當中。
劇烈的疼痛感讓江柳徹底清醒,而林念也急匆匆的從自己房間當中走出,在她的手上正拎著一個小型的醫療箱。
“把手伸出來不要動,一會可能有點疼”林念從醫療箱當中拿出鑷子和紗布。
“嘶!”
當林念用鑷子將江柳血肉當中的碎片帶出來時,劇烈的疼痛讓江柳下意識的發出聲來。
“別動,別出聲,這點傷口你就忍不住了?”江柳低著頭專心致志的幫江柳整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