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說完內心略有忐忑,周穆王和西王母的死,最主要的原因應該是在惡魔禮贊上,但關于惡魔禮贊的一切,就算是打死江柳也不能告訴安德烈。
否則,他之前做的那一切可就都露餡了……
“這樣嗎?”安德烈盯著江柳面無表情“行,我知道了,那你好好休息,我需要聯系學院,兩天后我們就會回去了”
安德烈站起身來,在江柳的注視下向外走去。
兩天后,海清格爾木機場,江柳坐在座位,透過機窗遙望外面,不由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海清分部的一切其實還都歷歷在目,射日弓還被他收在微型收縮裝置當中。
見識過了那么多的生死離別,看到孛兒只斤的那些漢子欣然赴死,這一切讓江柳有太多太多的震撼。
如果說之前的江柳還不了解這場戰爭的殘酷性,但當經歷了這一切后,江柳終于有了最為真實的認知。
有時候其實就是這樣,沒有什么所謂的感同身受,只有當你徹底經歷過之后,你才會理解某件事情對自己而言,倒地有多么的殘酷亦或者美好。
成長是需要為之付出代價的,如果說之前的江柳還沒有徹底脫離普通人的范圍,那么在經歷過這一切后,江柳終于徹底融入到了這個圈子。
空客緩緩起飛,碧藍色的天空帶起一道云線,至此,對江柳而言昆侖所經歷的一切終于告了一段落。
一個月后。
盧森堡亞羅德學院校長室,江柳正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面前這位院長老頭的表演。
布滿褶皺而又帶著滄桑的雙手靈敏無比,塔羅牌在這位的手上快速變化,快到江柳根本就看不清。
78張象牙塔羅牌被快速分成了兩摞。
“讓我給你測一下哈,本院長我的卡羅牌可是相當準的!讓本院長幫你測測你和林念那小丫頭”艾布納院長一臉打趣,不顧江柳那近乎于滿臉黑線的表情,自顧自的從兩摞卡牌當中抽取了四章。
紅木打造的桌面上,四張牌被一一掀開。
“正位皇帝,逆位祭司、月亮、惡魔?”艾布納驚疑不定的看著桌面上的塔羅牌,隨即卻又胡亂的打亂。
“江柳啊,這一個月可沒少讓你陪我這個老頭子哈,這樣,今天老頭子我請客,你說你想要喝什么,我給你做!”艾布納雖然老邁,但聲音卻相當清澈。
“院長,你還沒告訴我剛剛那幾張牌的意思”江柳面無表情的說道。
艾布納聞言一臉為難的撓了撓頭“唉,你看我這老頭子啊,記性真差,剛才那塔羅牌都是什么,我給忘了,要不我再給你測一次?”艾布納打著哈哈。
“那還是算了吧”江柳表示拒絕,雖說他不懂塔羅牌,但也清楚同樣的問題,在同一天是不可以測試第二次的。
苦著臉看向面前的艾布納院長,江柳不由說道“院長,你叫我來到底什么事啊?我這都在您這待一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