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不動躺在床上,小旅館的環境可以說是糟糕至極,各種噪音不絕于耳。
江柳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如今躺在床上,江柳也難得有時間去復盤自己這一路上所發生的一切。
仔細思索著自己自從抵達華夏以來,這一路上所發生的事情,江柳隱隱感覺,貌似有一雙看不見的大手正在推動著這一切。
而他以及其他人,更像是木偶劇當中的提線木偶,這一切都在順著某個劇本按部就班的發生,就比如自己在抵達魔都后的第一次遇襲,以及一周之前秦家所發生的老祖宗遇刺等事。
這一切實在是太過于巧合了,巧合到這背后要是沒有人在策劃這一切,江柳根本都不信的程度。
接下來該怎么辦?說實話,江柳現在滿腦子的亂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秦家在華夏擁有著什么地位,江柳很清楚。
如果自己要是坐實了刺殺秦家老祖宗的身份,即便是學院,恐怕都保不住自己,這背后所涉及到的利益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是學院,也需要給秦家一個交代。
那么最簡單的辦法是什么,就是把江柳交出去,相比于所有能夠想到的辦法當中,這是最為簡單的。
想到這,江柳心便沉到了谷底,學院不是鐵板一塊,這一點江柳早早的就清楚,他相信安德烈教授不會把自己交出去,甚至艾布納院長也會保下自己。
但學院不僅僅只是安德烈教授的,同樣也不僅僅只是屬于艾布納的,學院還有其他人,還有著代表著其他利益團體的存在。
江柳還沒有天真到認為這些人也會不顧一切保下自己的程度。
想不清楚那就暫時不想,江柳一干的作風如此,干脆閉眼休息,雖然周晝看起來很不靠譜,但這位剛剛有一句話說的沒錯。
不管事情倒地如何,先把自己身體養好才是最重要的。
三天后,江柳緩緩從發霉的床上跳下,這幾天下來,江柳感覺自己都快要發霉了……
“呦,這就痊愈了?你小子的恢復速度很是恐怖啊,嘖嘖,這種放在別人身上,墳頭草估計都要發芽了的傷勢,你這十天就徹底痊愈了?”周晝很是驚奇的看著江柳,雙眼好奇到發光的程度,就差沒摸出兩把手術刀來親自解刨一番了。
江柳沒由來的頭皮一發,周晝的目光讓江柳想到了后勤部的那位雷福特,話說那人看別人身體的眼神,就如此的怪異。
“周大哥,外面現在是什么情況?”江柳穿戴整齊后說道。
周晝很是憐憫的拍了拍江柳的肩膀“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自己選吧,想要先聽哪個?”
江柳嘴角微微抽搐“壞消息”
“要不你還是先聽好消息吧,我比較喜歡先說好消息”周晝說道。
江柳:“???”
神經病吧,那你還讓我選什么?江柳恨不得上去就給周晝一拳,自己已經忍他很久了好嗎!!
周晝不管江柳這邊氣的已經牙癢癢,依舊自顧自的說道“好消息呢,就是學院的安德烈教授已經到了魔都,現在正在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