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確確實實去了,所以只要敢想還是有可能的。
他們幾個人倒是在金陵買了不少特產,鹽水鴨和老鵝,各種鴨子,還在夫子廟買了點紀念品,不過他們沒敢買太多,因為價格確實不便宜,而且國慶節人真的多炸了,讓人懷疑全地球的人都來了金陵。
“那你們明年還是挑個正常的時間去西湖吧,西湖的人比金陵還多。”曾泰然道,“今年開學我家長和黃雅瓊她爸一起去西湖了,天,那個人都多得不行,現在的人都這么閑嗎”
“京市也差不多。”紀時問,“你們要來就一起來,不要一個個讓我招待。”
“不行,我就一個人去。”曾泰然勾住紀時肩膀,“我要讓你放血,別那么摳了紀時時。”
去海市是最簡單的,他們可以住在姚蒙家,所以選的時間必然是暑假。
一行人背著東西上了車,好在現在只是國慶假,回家不用扛大包小包,但火車上還是很擠,車票不是一起買的,黃雅瓊正好被擠到后排去了,紀時中途和她換了座位,把她放到周偉樂和姚蒙旁邊,自己則和一群大爺大媽擠在一起。
不管別人在車上是打牌還是嗑瓜子,紀時照樣一臉平靜地把課本拿出來看。
“哎,紀時真是學魔啊。”曾泰然小聲嘀咕道。
“不然呢你以為京大的數學系那么好混全國第一的排名可不是白拿的。”姚蒙道,他在交大學的電子電氣,這也是交大相對強勢的科目,身邊優秀的學生同樣很多,所以他一樣感受到了壓力。
“你們壓力應該都挺大的,就我最輕松。”曾泰然聳了聳肩,“誰讓你們個個都去了那么好的學校,也不等等我。”
他在大學是比較自在的,說是如魚得水也不夸張,說實話學校里天馬行空有想法的人很多,曾泰然偶爾也會覺得自己挺不入的,不過他這人適應性特別強,去哪兒都混得開。
從某種程度上說,曾泰然的心態是他們幾個人里最強的,在學校里見的奇人軼事多了,曾泰然一般都用四個字概括尊重、祝福。
“但他也挺樂在其中的。”黃雅瓊笑道,“之前他也說過在京大學習很辛苦吧,可現在看,他自己一點也不介意這種辛苦。”
“是啊。”周偉樂跟著點了點頭,“他在我宿舍也一樣看書的。”
“紀時一直是紀時。”
以他們幾個小伙伴的想法,想做到紀時這一步并不容易,可如果他們在大學遇到了為難的題目和考試,一想到紀時在北方一樣在奮斗,心情就會瞬間平靜下來。
黃雅瓊和姚蒙在各自的學校也是很投入學習的那一類,雖然在他們自己眼里并非如此,可在外人眼里,他們絕對是努力派的代表。
“話說,咱們是第一次一起坐火車吧”黃雅瓊突然說道,“是第一次吧”
“咱們也一起騎過電瓶車和三輪車的。”曾泰然補充了一句。
“放心,你三輪車騎得多爛我還是記得住的。”周偉樂拍拍曾泰然肩膀。
“我嚇得當場就跳車了。”連姚蒙也開始吐槽曾泰然的車技了,其實那天他的騎車水平也不怎么樣,加上去紀時家那條路一點也不寬,姚蒙直接把車騎成了s路線。
用曾泰然的話說,他考科二s彎肯定一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