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音」也不要了嗎看來這個計劃已經不再需要這個東西了。”看著怪盜身旁已經靜靜地停止運作的古代裝置,菲咋舌道,“不過他竟然能夠在那種大威力手雷下毫發無傷執行者都是這種怪物嗎”
“是啊他們就是這種怪物。老實說,不用和使用全力的他打還是挺幸運的,雖然不是打不過唔,不如說拿出底牌的話勝率還是很高的但是那家伙身上有什么奇怪的秘密都不用覺得驚訝不知什么時候就會被他們坑,所謂的「執行者」就是這種存在呀。”
“說的也是。”菲撇了撇嘴,“不過,他說的「壯闊景象」到底是”
“不知道八成又是他的故弄玄虛吧。不過萬一發生什么的話考慮到結社目前的詭異動作,也不是沒有可能啊。”海利加嘆了口氣,“我們走吧。”
海利加和菲順著來時的通道,一路離開了。也正因為如此,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剛剛離開平臺上方的通道后,一個奇特的人影就突兀地出現在了塔頂。
“跑到這里來了嗎”來者是一個瘦高瘦高的男子,身份不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從未出現過在這塊土地上。他渾身穿著厚厚的斗篷,讓人看不清他的臉,但是從手腕和脖頸處露出來的黝黑皮膚,可以明確地說明他非同尋常的身份在塞姆里亞,從未出現過這樣膚色的人物。
“我的所料不錯可是你這樣只會讓我們兩邊陷入困境啊難道真的沒有別的選擇”
男子的語氣之中充滿了無奈之情,他抬起頭來,炯炯有神的雙瞳看著遠方。
“希望還不晚在這個世界的抑制力徹底蘇醒之前”
“哈。看來就只能到此為止了啊,金。”橘發男子重新戴上墨鏡,在氣喘吁吁的阿加特和眼神復雜的金的注視下緩緩收起招式,不是因為他心血來潮想要手下留情,也不是因為忽然想起了和金曾經的同門情誼而是一個女子,手持一對偃月輪的出現改變了金和瓦魯特原本可能魚死網破的結局。
掌握了“寸勁”奧義的瓦魯特,和全神貫注,將斗氣匯聚一處的金即使是如今的阿加特,也沒辦法介入這個級別的戰斗。不過,霧香的到來不僅讓金一臉驚訝,更讓瓦魯特收斂起了殺氣。
“居然一個人闖過了塔里嗎看來霧香小姐不是個簡簡單單的接待員啊。”阿加特的暗想沒人知道。
“蔡斯市的防衛戰終于結束了。我把接待工作交給王,自己只是稍微來看看情況而已。”靚麗的東方美人眼神冷峻,“順便看看情報中提到過的某個人。”
“哈是來看看情況,順便給你爹報仇嗎”
“怎么會。”霧香搖了搖頭,“那是你和父親公平決斗的結果,我不會去侮辱他的決心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你真的以為什么都不管,加入結社,就能當作什么都沒發生嗎”
“”
“呵罷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無論如何,我已不是當年的飛燕紅兒了你如果想要繼續墮落,就墮落下去吧,對于你,我只會依照該有的條例進行處理。”
“呵呵你這家伙。”聽到這毫不客氣的回復,瓦魯特反而露出了一絲笑意,“霧香,最后能遇到你我是很高興啦不過你啊,這種時候就不能表現的溫順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