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的是溫父,語態平和地祝夏皎生日快樂,詢她是否收到自己的禮生日禮是昨簽收的,一條有著山茶花的套裙,還有一份裱好的畫,是夏皎喜歡的某藝術家的品,還留有簽名,夏皎很喜歡,已經掛在房子中。
不過裙子被放到衣柜里了,她想不出來自己什么場合適合穿它。
夏皎向對方道謝,拿著手機跑到廚房中,舉著手機讓溫崇月和溫啟銘也聊了一些。溫崇月照例囑托父親注意吃藥和散步,末了,才說一句“以后皎皎的禮,不用她挑。”
夏皎聽不清楚對說了什么,只聽見溫崇月態度堅決地補充一句“我明白您對當年的事情有愧疚嗯,妹妹夭折和這件事沒有關系好,嗯,再見。”
夏皎“什么妹妹”
溫崇月看著她的睛,只是低頭,安撫“沒事,明再講這個。”
夏皎乖乖地喔一聲,她一直很聽話,如果談話的另一方不想繼續,她就絕對不會追到底。
溫崇月堅持不讓“壽星”動手,等江晚橘和陳晝仁拎著水果和啤酒回來后,夏皎就去客廳和江晚橘一塊兒開心地打起了游戲。倆人玩了會兒“雙人成行”,一人身邊挨一只小貓咪,而廚房中,陳晝仁和溫崇月倆人,一邊洗菜、切菜,一邊聊。
陳晝仁意有指“最近小姨經常往溫叔住的地方去。”
溫崇月沒有抬,他低低一聲應。
陳晝仁說“溫叔好人,不過在這些是非上分的也清楚”
新鮮的圣女果在水龍頭下洗得干干凈凈,陳晝仁說“你我都明白,小姨一直對那個沒有活下來的妹妹耿耿于懷她將宋蕭當親女兒,有點魔怔了。”
溫崇月嘆氣“晝仁,今是皎皎生日,不談這個。”
陳晝仁說“抱歉。”
說起來也奇怪,先前溫崇月并不在意這些忌諱或者什么,現在在關于皎皎的事情上,卻不得不慎重。
溫崇月不信世界上有鬼神之說,卻不愿意在皎皎生日時候提這些有些糟糕的事情。
他想,或許只是不想讓這些糟糕的談話影響到生日的氛圍。
白家人篤信風水、迷信,白若瑯同樣如此。溫崇月不贊賞她的行為,如今卻下意識規避開有可能和皎皎“犯諱”的東西。
有了陳晝仁幫忙,今日的生日餐做得滿滿當當。
荷葉金針云耳蒸滑雞、芋頭蒸鴨、鳳包翅、白灼九蝦、咕嚕肉、夜開花塞肉。
位男性都是“肉食動”,不過皎皎偏好素食,吃不得太多的肉,溫崇月也做了番茄絲瓜筋煲、蘸水茄子、松仁玉米、草莓芝麻菜沙拉、迷迭香烤風琴土豆
夏皎吃得開心,在座的除了陳晝仁,一個是她的丈夫,另一個是她多年好友,幾乎沒有什么避諱,幾杯啤酒下肚,難得打開了話匣子,開心地分享自己工上遇到的趣事。
溫崇月含聽著。
他第一次見朋友前的夏皎,大概是受到酒精和氣氛雙重影響,談到一些有趣的事情時,夏皎開心到舉起雙手,像是一個不用手勢就說不了話的意大利人。
她喝酒喝得太早了,以至于許愿的時候已經有一點點醉了,溫崇月親自推過來蛋糕,點上蠟燭,關掉燈。
夏皎合攏雙手,閉上睛“我想要溫師恢復到”
溫崇月打斷她,提醒這個有些醉的小酒鬼“皎皎,默念,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夏皎迷茫地一聲“咦”,雖然不太懂,但還是乖乖地聽話,不出聲,默默許愿,然后鼓起一口氣吹掉有蠟燭,溫崇月打開燈,扶著夏皎的手切蛋糕。
夏皎受到溫師手掌的溫度和力度,溫暖舒適,她想整個人都貼上去,讓這溫度順著她的頭頂一路往下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