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皎仍舊堅持,去送了郁青真回家,確認她安然無恙走進小區后,才精疲力盡地轉。
天上明月高懸,晚風輕渡月牙尖。
下午吹了大的風,把溫度吹到降落,夏皎想到今晚遲才回去,風吹的脖子和腳腕涼颼颼,她用力裹緊衣服。
剛走幾步,夏皎看到車燈亮起,一閃一閃。
她停下腳步,奇地看。
呀
是溫師
夏皎幾步跑過去,隔著車玻璃,拉下口罩,又驚又喜“崇月”
溫崇月笑著示意她上車,車里面開著空調,還有一杯夏皎最愛的霸氣芝士莓莓子,紙袋里裝著兩枚奧利奧脆弱蛋撻。
車里面的溫暖空氣讓夏皎放松地呼了口氣,溫崇月不著急開車,先遞了濕巾過去。夏皎把口罩丟一次垃圾袋里,將手指和臉用濕巾擦了一遍,同樣丟進去,將垃圾袋打了個結,暫時放在車中,才問“怎知我在里”
溫崇月說“從打電話和我說要送同事時,我就已經問了姑姑,找到位同事的住址。我有車,回去也方便點兒。更何況,今天降溫,出門時候穿得也不多。”
夏皎美滋滋地喝了口果茶,又咬了口蛋撻,蛋撻酥酥,有點兒掉渣,她慢慢地將口里的全部吃掉,咽下去,才和溫崇月說“幸虧來了,我今天傍晚遇到一個變態”
溫崇月耐心地聽妻子分享今見聞,他開車,慢慢地往家的方向去。
夏皎講了一路,只有在快到家、等最后一個紅綠燈的時候停了一下,她舉起最后一口蛋撻,貼近溫崇月唇邊,他傾過來,咬住,全部吃了下去。
夏皎有將郁青真的私事,她在說那個紅毛的家伙。或許因為初中時候遭遇到的對待,夏皎極其、極其討厭校園暴力的人,更何況,還是猥,褻。
夏皎慷慨陳詞,直到溫崇月將車子停在自家地下車庫后也停下來。
真正打斷她的是車子停穩后,溫崇月解開安全帶,傾過來的一個擁抱。
夏皎“溫師”
“太久看到妻子了,”溫崇月說,“讓我多抱一會。”
他說話的聲音很自然,但有一點點低,真誠又動容。
溫師是在向她索求擁抱嗎
是的吧是的吧她一定有猜錯。
夏皎要變成小天鵝踮腳尖在溫崇月手掌心跳芭蕾舞了,隔了兩秒,夏皎拼命地按耐住心臟里蠢蠢欲動的那只尖叫雞,紅著一張臉,認真地抱住他的背。
“是的,”夏皎說,“我也久有抱到我的丈夫了。”
溫崇月顯然完整地兌現了之前相親時候說過的所有條件。
他的確無接受和妻子的長時間分居,且需要期望穩定的伴侶陪伴和夫妻,生活。
在手上工作暫時告一段落后,夏皎請了兩天年假,和休假的溫崇月一塊兒去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