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著這樣處理似乎些不符合章程
但說不定,警察叔叔忙呢。
這樣想著,夏皎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店里統一包車將人從白馬澗一直送到花店門口,個人在這里告別,四下走開,說說笑笑,都往回方向去。夏皎點渴了,她在路邊店里買了瓶水,一邊喝,一邊想著事情,冷不丁,又瞧了那個紅毛
喔,這次不是紅毛了。
紅毛頭發被剪短了,直接剃成寸頭,只部分還泛著一點點紅。其實他很,只是因為不好好站著而顯得不精神,仍舊穿著職校服,站在關門花店櫥窗前,隔著玻璃,著里面花。
夏皎全憑他嘴唇附近疤認出來。
四目相對,這一次,紅毛倒是沒跑,他問“們這里花賣貴不貴”
夏皎不喜歡他,出于職責,回答“普通市場價。”
紅毛又問,他聲音點僵硬,像是在練習說話,又像是控制著自己不講臟話“上次那個女,就是和同事那個,們賣花是不是比其他貴”
夏皎覺著他說話聽起來很不舒服,不想多聊,只簡單地回答“不會。”
夏皎不再停留,也不想和對方多交流。她拎著擰緊瓶蓋水離開,走出很遠了,回頭,還能到紅毛站在老地方,目不轉瞬地盯著店里面。
即使花店已經關門了,這個紅毛還是直挺挺地站著,一動不動。
夏皎嘗試在腦海中還原那個位置能到店內場景,似乎沒什么特別,就是花,那一片玫瑰比較多,而郁青真花藝作品喜歡用玫瑰,所以經常站在那邊
夏皎晃晃腦袋。
她停下腳步,冷靜思考。
是不是該提醒郁青真一句,小心這個起來不懷好意伙
“以,”溫崇月端上來香菇蒸滑雞,頗為認,“青春發育期男性,他們大腦總會許多怪異念頭。”
說這些話時候,夏皎已經舒舒服服洗完熱水澡,換上寬松睡衣,香噴噴地坐在餐桌前待今晚開飯。
夏皎剛剛為自己困擾來咨詢丈夫,而溫崇月給了她肯定回答,建議她和郁青真、花店同事都小心一些。
溫崇月認為以報警,對方已經成年了,像尾隨和跟蹤這種事情,她們以向警察求助。
夏皎雙手托腮“真嗎我青春期時候就沒很奇怪想法。”
溫崇月說“男性不同,他們犯錯承受代價比女性低很多。”
夏皎好奇極了,追問“溫老師,聽起來,似乎認為,相對而言,青春期男性德感低那青春期,是不是也在德感低這一類里”
溫崇月笑“不在。下次回北京,我以給我成績單我思想品德一科始終都是優秀。”
夏皎震驚“真嗎”
溫崇月疑惑“不相信什么讓產生這種錯覺”
“根據晚上癖好和角色扮演,”夏皎鄭重其事地說,“我嚴重懷疑思想品德優秀是作弊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