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害怕失敗了,不用害怕失望了。
溫崇月將她輕輕地拎起來,放在甜美的勝利果實上。
笨拙的傻子以她的方式,小心翼翼地愛著聰明的笨蛋。
但是。
次中午,夏皎神思恍惚地睜開眼睛,陷入短暫疑惑,枕邊放著紅色的圣誕襪,雙手支撐著起來,夏皎里面摸啊摸,摸出來一條漂亮的項鏈。
這是她的圣誕禮。
不昨晚的平安夜并不是很平安。
現在已經了早餐、早午餐的時間,溫崇月買了一塊醬方肉,精挑細選出來的,二分瘦一分肥,肥瘦相間,一半切成麻將牌大小,放在干凈碧綠的菜葉子上,和飯一塊兒吃;另一半和嫩豆腐一塊兒小火煲,灑一小香蔥,熱氣熏得小香蔥出味。
其他的倒都是家常菜,三鮮肉片,椒鹽平菇,滑蛋牛肉,百花釀香菇。
還有夏皎愛吃的香蒸荔浦芋頭。
夏皎拿起來筷子,手抖了一下,筷子掉了。
溫崇月自己撿起來,重新給夏皎換了勺子,他溫和地問“需要幫助喂你嗎”
夏皎瘋狂搖頭,她說“沒見表白次要被方喂飯的。”
溫崇月說“這很正常。”
夏皎說“也沒有見表白后就開始瘋狂作,愛的。”
溫崇月泰然自若“情難自禁。”
夏皎問“那他們也做了四次”
溫崇月抬筷,將一塊兒嫩生生的滑蛋牛肉填夏皎口中,笑“應該是的。”
她可能并不知道,真正確定心后,做得才真正是愛。
是真真切切的水乳交融,是靈魂契合,合二為一。
溫崇月決定盡量控制自己的亂,他已經確認了妻子的心,剩下的可以像一個正常的成年男性,不再為了妻子年少時候的暗戀象而悄悄吃醋。
無論如何,無論皎皎年少時曾經仰慕怎樣的人,但如今陪伴著皎皎的人是他,和皎皎一同度余下幾十年光景的人也是他。
他不會再為這件事困擾了。
應該。
就算控制不住地,溫崇月認為自己也能稍稍控制住情緒。
冬的蘇州已經進入了旅行淡季,但這并不影響溫崇月和夏皎的周末出行計劃。十二月氣,太湖國家濕地公園中陸續來了許多候鳥棲息,黑水雞、蒼鷺、白鷺這里是它們的越冬地點。溫崇月帶了望遠鏡和相機,和夏皎一塊兒去觀賞鳥雀。不單單是太湖國家濕地公園,虞山尚湖亦有大量遷徙鳥兒。
12月31,寒山寺中可聽祈福新年鐘聲,108下,一票難求,溫崇月買了兩張,和夏皎去聽新年敲鐘。他并不信神佛,但倘若真有神佛在上,請庇佑皎皎,愿她事事順遂如。
今年的新年,按照約定,自然是準備了禮,在揚州,陪伴夏皎的父母度。
夏父夏母自然喜不自勝,也連連問溫崇月,問他溫教授一人在家怎樣
他們是有傳統的父母,就夏皎一個女兒,女兒女婿在家年自然開心,但他們也很關心溫教授的情況。
溫崇月笑著說“不用擔心,姑姑回了北京,和他一塊兒年。”
夏父說“你們在家了初二就回北京吧,新年假期少,你父親身體也不太好,去陪陪他也應當。”
溫崇月推辭不,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