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靳司寒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了剛才那張黃色紅字的祛邪符
臟東西快速的朝著葉南汐攀爬過去,地面歘、歘印出了黑色的水腳印。
靳司寒看見了,他眼眸一怔。
快速的追了上去,憑空對著臟東西的后背,果斷干脆的按了下去。
臟東西痛苦的嘶叫著,整個身體都扭曲起來,纏繞著葉南汐的頭發收了回來。
葉南汐跌落在地,因為缺氧,四肢無力,大口喘息著。
臟東西的頭發,費力的勾到自己后背的符箓,忍受著被灼傷的痛苦用力的撕了下來。
然后扭頭,惡狠狠的看著靳司寒。
“該死的臭男人讓我吃了你吧”
它張著血盆大口,對著靳司寒的頭咬過去。
恍惚間。
靳司寒看見了,一只半透明的東西,伸著尖銳的舌頭,對著他的臉過來,舌尖觸碰到他的嘴唇。
他整個人僵硬在原地,背脊發涼,一動不能動。
眼看,他就要死。
葉南汐單手撐地,按住了地上的黑金短刃。
“唰”
短刃旋轉著,扎向臟東西的背。
“臨兵斗者列陣在前,破”
葉南汐雙手結印,低呼。
臟東西瞬間炸裂,黑色粘稠的液體,散落一地。
靳司寒喘息一聲,捂著嘴,扶著桌子,惡心的吐著。
塵封的記憶。
出現在腦海里,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五歲的時候。
他因為沒有背出爺爺要求的亞里士多德的政治學,被關進了跟這個差不多的黑屋里。
然后他也遇到了一個這種惡心的臟東西。
他那時候他還能看的清清楚楚。
那個東西長發、白衣、渾身濕透、皮膚腐爛,然后說他很香,舔了他一口。
再后來,他被一個玄門的一個術士救了。
醒來之后,他就得了接吻過敏癥,還有幽閉恐懼癥。
幽閉恐懼癥被他爺爺讓人用催眠術治好,而接吻過敏,卻一直沒有治好。
塵封的事情,全部出現在腦海里。
那恐懼的感覺又襲上心頭。
靳司寒朝著四周看了一眼。
漆黑逼仄的空間,還有剛才被臟東西舔了一下。
這一切,讓他開始呼吸困難,渾身泛紅。
他單手解著領口,想要將領帶,解開。
但是渾身開始無力。
“呵、呵哈”
喘息聲越來越重。
葉南汐快步朝著他跑去,扶住了他,“靳司寒,你沒事吧”
“難、難受”
靳司寒四肢發軟,偉岸的身軀倒在葉南汐的懷里。
葉南汐雙臂扶住他的腰,吃力的撐著他。
“靳司寒,你醒醒”
葉南汐低呼著。
靳司寒的呼吸卻瞬間沉寂,心臟似乎也停止了跳動。
他好像又過敏了
葉南汐眼眸微睜,吃力的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然后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火折子,拔開蓋子,立在桌子上。
昏黃的光搖曳著。
將靳司寒棱角分明的臉,渡上一層金黃色的濾鏡。
還真的過敏了
靳司寒這體質,還真是嬌弱。
她拿出一小卷銀針,鋪開在桌上,抽出數枚,扎向靳司寒的數處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