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甫山又看向孫姨娘,冷淡道,“你走吧,明日牙婆過來。”
孫姨娘跪下哀求道,“國公爺,奴婢錯了,您饒了我吧。是我鬼迷了心竅一時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
蕭甫山置若罔聞,“侍衛”
門外立馬閃進來兩個侍衛,齊刷刷行禮。
他們從那里冒出來的,幼菫真的很好奇。她白日里仔細觀察過院子的角角落落,除了在院外四周晃蕩的那四個,別的地方沒發現他們的身影。可這兩個侍衛她不認識。
她愣神的工夫,兩個侍衛已經架起了不停求饒的孫姨娘。
她連忙阻止道,“慢著”他轉身朝蕭甫山說道,“國公爺,她揭發杜姨娘有功,妾身已經答應她還她賣身契。您還是放她自由吧。”
蕭甫山定定看著她片刻,轉頭朝侍衛說道,“把她往南送出去一千里,跟當地的縣衙打好招呼,不能讓她離開那里。”
幼菫在旁邊添了句,“她的私房讓她帶著吧,總得有點傍身之物。”
侍衛遲疑地看向蕭甫山,他們拿不準了。
蕭甫山說道,“聽夫人的。”
侍衛們面面相覷,這是他們國公爺嗎
張媽媽取來了孫姨娘的賣身契,幼菫遞給她,說道,“你自由了。”
孫姨娘顫抖著手接過賣身契,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淚流滿面,“我自由了”她擦了擦眼淚,跟幼菫說道,“夫人,奴婢想和您單獨說幾句話。”
幼菫不顧蕭甫山緊皺的眉頭,帶著孫姨娘去了西廂房。
孫姨娘跪下給幼菫磕了三個頭,“多謝夫人相救。”
幼菫讓她起來,“我本答應你的,只是兌現了承諾而已。你有什么話,說吧。”
孫姨娘看著幼菫說道,“夫人,奴婢從未服侍過國公爺,奴婢還是處子之身。”
幼菫被驚到了,她怎么那么不信呢,整整三日
見幼菫不信,孫姨娘挽起袖子,露出左手臂,上面赫然是一顆鮮紅的守宮砂。她說道,“國公爺這三日雖在偏院,卻是睡在另一個房間的羅漢床上。他不讓奴婢說出去,還讓奴婢來給您請安。昨夜奴婢鬼迷心竅,給國公爺下了笑春散,他是因著這個趕奴婢走的。”
笑春散幼菫猜到是什么了。
“那你怎么還是處子呢”
孫姨娘苦笑,“國公爺寧肯割腕放血,也不肯碰奴婢一下臨走前跟您說這些,算是感謝您的搭救之恩。”
合著這幾天他一直在跟自己賭氣還真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