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紀太小了
他皺著眉頭,壓下心中旖旎,“我是你夫君,你怕什么。”
試了試水溫,方把一雙玉足放到水中。
“水燙不燙”
幼菫被他那一口親的半響沒回過神來,他還真把自己當西門慶了此時自己是不是應該來一句,“官人真要勾搭我”
那怕是天雷勾地火了
“不不燙。”
蕭甫山笑笑,將她雙足全部沒入水中。
他指腹按壓著她的足底穴位,微微用上內力,“明日你坐著看她們做事就好,不要一直站著。”他想了想,“來回走動還是會多,還是備個青帷小轎,就不要自己走路了。”
他按壓得力道適中,腳底的疲勞似乎都消失在他指尖。
幼菫舒服地嘆息了一聲,又笑道,“哪里就那么矯情了,明日人來人往的,我坐著轎子豈不讓客人笑話。”
“你不必在意他們怎么想,自己別受了委屈才是正理。”
幼菫嘟囔,“您天不怕地不怕自然不在意那些,內宅就是妾身的戰場,腳痛事小,失節事大。”
蕭甫山說道,“聽話。”
幼菫倔強道,“不聽話。”
他嘴角微微一揚,手指加大了力度,幼菫“嗷”地一嗓子,一腳踹在他臉上。
蕭甫山顧忌她踢空會摔下來,不敢躲避,便中了招,臉上沾著幾根紅花、一片苦參,棕色的藥汁蜿蜒而下。蟒袍濕了一片,藥渣齊全。
他危險地瞇了瞇眼,盯著幼菫。
幼菫心虛地看了看他狼狽的樣子,噢,那藥汁進嘴里了她乖乖地把腳放回桶里,“好,妾身坐。”
反正他明日也不能一直跟著自己。
蕭甫山覺得她答應的很不真誠,倒像是在敷衍自己。
他拿帕子擦了擦臉,又擦了擦衣袍,把帕子扔到一邊,捏住她的腳,“你服軟倒是快。”
幼菫嘿嘿尬笑。
蕭甫山繼續給她按摩著腳底,說道,“有人為難你,你也不必委屈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估計誰的面子。就像剛才這樣,該還手就還手。”
看來今天府里發生的事他都一清二楚了,今天她叫了幾個侍衛問話,原也沒打算瞞著他,瞞也瞞不住。
幼菫抿嘴笑,“妾身不會委屈自己,不過也不至于出腳,出手就好。”
他給按摩完腳底,又把十根腳趾挨個按壓拉扯,手法頗為專業。幼菫在想,明晚讓他再這樣服侍一遍也不錯。
泡完腳又把她抱上拔步床,蕭甫山方去凈房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