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美貌的男子打架,就沒那么賞心悅目了,不過那對熊貓眼倒增加了不少趣味。
那對熊貓眼一憤怒起來,更具喜感了,幼菫想到了熊貓大俠。
丫鬟居然端來了瓜子,放在幼菫手邊。
啊,完美了。
幼菫嗑起了瓜子,這般配置,不就是免費看了一場孫臏下山的大戲嗎原本她還遺憾,老夫人壽宴那日只看了一小會。
瓜子挺香,磕了一會,發現手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小碟剝好的瓜子仁。嗯,嗑累了,這樣吃起來的確是很爽。一口一小撮,一口一小撮,一小碟不一會就吃完。
然后又多出來一小碟。
幼菫贊許地看了青枝一眼,貼心好丫鬟啊。“不必費勁剝了,專心看戲。”
青枝俯身低聲說道,“小姐,這些瓜子都是老夫人親手剝的。”
幼菫愣住了,老夫人一個長輩,哪有給兒媳婦剝瓜子的道理。
幼菫抬頭看向老夫人,她正笑瞇瞇看著堂下的比武,似乎沒注意到這邊。她的手邊碟子里,是高高的一堆瓜子殼。
幼菫收回目光,繼續看戲。
那兩人正打的如火如荼。
看的興起時,幼菫不時提醒他們一句,“小心花瓶汝窯的”“小心茶盞,均窯的”
上座那邊傳來一聲,“小心燈盞,青瓷的”
幼菫看向老夫人,抿嘴笑了笑。
老夫人目光與她相遇,臉上露出一個舒心又和藹的笑,又繼續提醒,“哎呀小心熏爐啊,掐絲琺瑯的”
寧郡王他們打不下去了,停了手,兩人后背都已濕透,貼在身上。
二人無奈地看看老夫人,又看看幼菫,再看看二人手邊的瓜子殼,滿臉黑線。
寧郡王挫敗地坐下,“老夫人,您看戲呢。”
蕭老夫人開懷笑了起來,“我看你們打的比那些武生要好,從秋,看賞。”
鐘安平身姿高大瀟灑,撩袍坐到寧郡王一旁,很有骨氣地說,“老夫人,我現在可是兵部侍郎了,堂堂四品官,和蕭二爺平級。您不能拿我當小孩子了。”
寧郡王也很想骨氣一把,轉念一想,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不要白不要
戲已經讓人看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得點賞錢也不錯。
他笑嘻嘻說道,“謝老夫人賞”
廉媽媽端著一個黑漆托盤走到二人跟前,福了福身,“郡王爺,世子爺。”
寧郡王往托盤里一看,我的乖乖,兩個金燦燦的大金元寶一個得有十兩重
他桃花眼瞇了起來,站起來一手一個抓到手里,“既然世子不要,那就都歸我了。”又朝老夫人躬身大聲道謝。
鐘安平一看那金元寶,后悔了,自己方才多說那些話干嘛,十兩金子到手它不香嗎
他咳嗽了兩聲,“那個另一個是老夫人給我的。”
寧郡王瞅了他一眼,“你說了你不要,兵部侍郎呢,堂堂四品官呢,不是小孩子了呢”
鐘安平也是要面子的人,還守著幼菫,怎么好意思跟寧郡王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