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犯罪現場遇到失蹤多年的前男友是一種什么體驗遇到落魄到淪為小白臉前男友又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幸村玉子不知道,但她大為震撼。
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前男友的話
多年不見,他居然變得這么拉了
趁著目暮警官在盤問其他犯罪嫌疑人,玉子不著痕跡地挪到了前男友,不對,是疑似前男友的服務生的旁邊。
“你好。”玉子裝作要向他問話。
“你好,警察小姐,請問有什么事嗎”熾光燈下,他的目光坦然,看向她的目光里滿是疑惑。
玉子看了一眼他胸前的銘牌,心一直往下沉。她拿出放在胸前的本子,“例行問話。”
她很大可能是認錯了人,這位小白臉,不對,這位服務生名叫安室透,表面上是一名打工的服務生,實際上確實也是,不過這只是他的其中一個身份。
名為安室透的青年自稱是一名偵探,受死者委托調查死者的未婚夫,也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玉子橫插一杠“但是委托人已經死了,你沒有辦法證明你自己的身份。”
雖然她明白這個案子是很簡單的證明題,死者的未婚夫一看就有很大問題,但她還是覺得這個服務生有些奇怪,就忍不住想要杠他。
“確實如此。”安室透聳肩,一副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模樣。
玉子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畢竟印象里她的前男友是一個認真到了極點的男孩子,做事一板一眼,從來不會做出這種像是萩哥能做出來的動作。
這時候,柯南拉了拉玉子的衣擺,他示意玉子蹲下,問她“那位大哥哥說死者和那位嫌疑人都是同一場火災里被救出來的孩子”
“對。”玉子正要問這有什么問題,忽然想到之前的dna檢測,死者美甲上的皮屑dna和死者未婚夫的一模一樣,她猛然意識到了什么。
她看向目暮警官那邊,死者未婚夫正在做第二次dna檢測。接著她又看向毛利小五郎,他正安慰著死者未婚夫,也就是他的同學。
看到毛利后,玉子決定按兵不動。
不出她所料,在嫌疑人即將被帶走之時,毛利小五郎開始了他的推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玉子越過推理中的毛利小五郎,將目光放在安室透身上。
他像是個愣頭青,發表著自己對這個案件的錯誤的看法,就算被毛利多次反駁,也是非常自信地堅定自己的答案。
果然不是他吧。玉子失望地想,以他的能力,不可能會做出這么傻的推理。
真相大白,是個極為悲傷的故事。
等死者的未婚夫平復好心情后,目暮警官就要帶著他們回警視廳去做筆錄。
天色已經很晚了,然而不管多晚都需要把這個案件搞定。又花了幾個小時做筆錄,這件事才告一段落。
把報告交給了目暮警官的玉子在走廊處伸了伸懶腰,她正要準備回家,余光卻瞥見了朝她走來的佐藤。
見玉子特意停下來,心里一直裝著問題的佐藤有些糾結地問“你是為了那件事情而來的嗎”
那件事情,大家心知肚明。
“一半一半啦。”玉子擺擺手,“主要還是正常的職位調動,能夠來東京就來了。”
佐藤沉默,顯然她不相信玉子的說辭。
“我可是想要在30歲之前當上警視正,老是待在神奈川也不是辦法。”玉子俏皮地眨眼,說著不切實際的話。
30歲的警視正,太難了。佐藤被玉子帶偏了,在心里嘆口氣,面上鼓勵地說“加油。”
告別佐藤,玉子轉身,在拐角處看到了一個眼熟的小男孩。
柯南站在墻角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聽到腳步聲,他猛地抬頭,看到是玉子后他又放松下來。
許多問題積攢在他的心里,可不論哪個都不適合在這種情況下問出來,最后柯南只是仰臉問“幸村警官怎么在這里”
玉子用力揉了揉他的頭發,“這話應該由我來問才對,你怎么沒和毛利老師一起”
“叔叔去找目暮警官了。”他很奇怪,以往這個時候叔叔都巴不得趕緊走去居酒屋,今天居然留下來這么久。
大概知道毛利找目暮警官是因為什么事的玉子低頭看這個小孩“說起來一直沒問,你和毛利偵探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