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安全員哥哥的幫忙,小男孩很快突破心理障礙,繼續前行。
余笙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個男人身上,不知為什么,她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但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江述忽然說了句什么。
余笙轉頭“什么”
“帥嗎”
余笙下意識回了句“帥。”
說完她就后悔了,果然,旁邊那個人臉臭臭的,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余笙挽住他手臂,討好似的說“你去玩吧,我看你。”
江述站起來往回走,“不去。”
余笙小跑著追上去,抱住他的胳膊不松手,“你生氣啦。”
“沒有。”
“那你怎么不玩了”
“不想玩。”
“我錯了。”
余笙哄了很久,最終用一個強吻搞定。
江述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但事后回味起來,竟然覺得還不錯,原來被人強吻是這種滋味。
下午三點義診結束,姜煥生收拾脈枕和紙筆時,看到了江述和余笙。
江述又給姜煥生買了不少桃酥和糕點,“老先生,我帶余笙來看看您。”
看到余笙的第一眼,姜煥生就說“氣色不錯。”
聽到這話,江述心里暢快不少,拉過椅子讓余笙坐下,“還得麻煩您給把個脈。”
姜煥生重新將脈枕放在桌子上,余笙把手腕搭在上面。
十分鐘后,江述把姜煥生重新寫的一個藥方折好放進余笙的背包里,“我去洗手間,你在這里等我。”
余笙點頭答應。
江述離開后,余笙幫姜煥生收拾桌子,一個陌生男人走進來,“姜師父,要幫忙嗎”
姜煥生“不用,待會我就回去了。”
男人沒走,把兩扇窗戶關好,又把門口的義診牌子收回來,接過姜煥生手里的箱子,“我幫您拿回去吧。”
男人走后,余笙說“寺里新來義工了嗎”
姜煥生把屋子里的垃圾裝進袋子里,“是,自從周成濤的妻子去世后”
余笙一驚,“周師兄的妻子去世了嗎”
姜煥生點頭。
余笙心里突突地跳,“什么時候”
“就是臺風前那次送他出島,后來聽說他妻子沒挺過去,最后一面都沒見到,可憐了,之后他再也沒來過。”姜煥生有些唏噓,“好在他還有個女兒,多少能有些安慰,能陪陪他。”
余笙的手不知不覺攥緊了背包的帶子,站在那里很久沒有說話。
她有些恍惚,想起離開青城那天,江述在機場接到的那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