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有點懶,不太想出去,“在家吧。”
“嗯,想吃什么”
“都可以。”
江述拿出手機,點開訂餐軟件翻了一會,“點兩個小菜,再來個湯這家湯不錯。”
余笙點頭。
餐送到時,江述已經幫余笙把藥熱好。
他現在手法已經很熟練,連煎藥都不在話下,自從兩人在一起,余笙從沒自己煎過藥。
她的煎藥鍋這次也帶回來了,姜煥生說,煎藥的鍋時間越久越好,輕易不能換。
只不過以后回到城市住,沒有辦法弄土灶臺,只能用燃氣火煎藥了。
飯后,兩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余笙懷里抱著一小盆兒葡萄,自己吃一粒,喂他一粒。
吃了一會,余笙忽然坐起來,“差點忘了,我打個電話。”
“什么電話”
“我之前兼職的咖啡館。”
余笙撥通盧米的電話。
知道她不能再去,盧米很遺憾,“本來還想跟你商量每個星期多來幾天呢。”
雖然很不舍,但盧米還是尊重她的選擇,并表示還沒有結清的工資會打到她卡里。
“不用了。”余笙說,“這次我走得匆忙,沒有提前打招呼,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招到合適的人。”
她很抱歉,“錢你留著給大家買些吃的,等下次我回青城,一定去看你。”
兩人又說了幾句,余笙才掛掉電話。
江述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沙發靠背上,把玩她一縷長發,“你還在咖啡館兼職”
“嗯。”余笙點頭,“島上的日子有些單調,我想給自己找點事做,我在那家咖啡館當琴師,每個星期都會過去,彈兩個小時鋼琴。”
江述心念一動,“琴師”
“嗯。”
“哪家咖啡館。”
余笙說了一個名字。
江述看了她一會,“你上次是什么時候去的”
余笙想了一下,“就是你來島上那天,傍晚結束后,我坐最后一班船回去的,沒有多久就看到你了。”
江述沉默許久,隨后唇角微動,淡淡笑了出來。
原來心心念念的人,上天真的會想方設法送到你面前。
余笙有點奇怪,“你笑什么”
“沒什么。”他目光下移,看到她剛剛送到嘴里的一粒葡萄,忽然湊過去,掌心握住她后腦,張嘴將那粒葡萄咬住,吃進嘴里。
余笙愣住,他不僅搶走她的葡萄,順帶還咬了她一口。
舌尖在她濕軟的下唇輕輕掃過,現在還有些麻麻的。
她的臉騰一下紅了,“你干嘛吃我的。”
江述好像得逞一樣,笑得很壞,“你的比較甜。”
余笙咬著唇,把一整盆兒都塞他懷里,“都給你。”
江述順手把小瓷盆兒放在一旁的茶幾上,攬著肩膀將人壓在沙發上,低頭吻下去。
沙發質地柔軟,余笙的頭被擠在角落的位置,無處可逃。
不知是不是因為已經到了江述的地盤,這次他很不一樣,不像在島上那樣老實,掌心貼著她的腰,指尖探進衣擺,不可控地碰了她的身體。
余笙的心跳得很快。
她被他攪得頭昏腦漲,恍惚間只聽清一句話。
“笙笙乖,閉眼睛,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