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驍無奈笑笑“今天是領導們的主場,我上去獻丑做什么。”
“唱一個吧,等回頭我調走了,想聽都沒機會了。”莎莎頗為遺憾地說。
這,是一個十七八平方的單間,床尾正對飄窗,飄窗掛著廉價且俗氣的粉紅色化纖窗簾,完全沒有遮光性可言。
再看刷了大白的墻和天花板,好家伙,天花板上只有一盞節能燈。空調不存在的。
床尾放著的小電扇發出輕微的聲響,送來的是熱風。
毫無疑問,我應該是在做夢。這環境略眼熟,好像就是她大四實習期間在公司附近租的單間,有獨立衛生間和電熱水器,有飄窗無陽臺,有水電網無空調。六百元一個月的房租,對于只有一千二百元實習工資的人來說,有點奢侈比如同專業并且在同公司實習的那個女生,就選擇了空間更小、沒有獨衛的房子,月租只要四百。
謙虛地說,路楠家境小康以上,手里又還有一點積蓄,所以在租房的時候對安全和衛生,有了那么一丟丟的要求。
剛畢業的時候覺得這單間除了沒有空調,其他也沒什么不好的。
畢業十年之后再看,就覺得樓層太低蚊蟲過多、沒有陽臺不方便晾曬衣服、衛生間沒有窗戶過于潮濕、衣柜太小、床太硬,更不要什么家電都沒有,干干凈凈仿佛雪洞。
六百塊還想要啥自行車果然由奢入儉難啊。路楠在心里嘀咕一句,往后一躺,咚地一聲撞在了床頭板上。
“啊,痛痛痛”
路楠花了一點時間,才確認自己并不是在做夢。
又花了一點時間,基本排除自己遭遇楚門的世界那種大手筆制作路楠笑還不如做夢更靠譜呢。
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再難以置信也是真相。
她,路楠。
好像,真的,重生了。
重生好啊路楠一下子就來勁兒了。
重生不就是去填補那些遺憾的么
要說遺憾,路楠的遺憾和絕大多數的城鄉居民一樣沒在房價飛速上漲之前買房。
等到后來,二十七八歲了,掏空自己的積蓄,在三四線包郵城市買了一套剛需住宅,又過了三年,咬牙忍住沒換車,湊了首付,購置了一套兩室一廳的小戶型作為投資,成為坐擁兩套房產的房奴。
作者有話要說很早之前有小天使反應過五星級酒店服務開瓶是服務員的事兒
我好像解釋過沒忘記了,再說一下哈
省辦市辦常聚餐的醉黔味屬于和老屋川菜差不多的那種館子,非五星級酒店哦。
好了,咱們181818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