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經理酒后反應有點慢,過了一會兒才想明白核桃補腦。
他還想和路楠爭辯一下,說自己腦子很好使,又想說驍哥一定是生氣了。
不過此時路楠已經去找吳川,表示想要先走一步。
吳川對此也沒什么意見,甚至還說“大家困不困困就散了吧。”
有幾個城市經理也說要走了,當然也有不想走的,甚至還覺得在場唯一一個女的路楠走了之后,大家能更自在,譬如遞個煙、說個黃色笑話什么的。
王興龍想著已點曲目里頭自己還有不少歌沒唱,就沒舍得走。
路楠回到酒店,立馬就去洗漱。
她早早有準備,來的時候就帶了換洗衣服,把身上這一套帶著煙味和酒味的換下來,外套和打底衫都叫了客房服務送洗烘了。
煙酒不分家,這是做這行的人經常說的一句話,也是飯局上不可避免的。
就算路楠再不喜歡,其實也早就麻木了。
難道要所有男性城市經理體諒自己一個,在飯店包廂里不抽煙嗎
想著這輩子剛入職不久,學長還說過自己鼻炎嚴重,這種場合要盡量坐到通風的地方。
路楠無奈笑了一下早就習慣了啊。鼻炎還是鼻炎,但是容忍的閾值好像已經提升了不少,大概這就是小錢錢的魅力吧。
洗漱完畢,一直到吹干頭發、擦完護膚品,手機都沒有動靜。
和王興龍說什么陳驍生氣這種不靠譜的猜測不同,路楠忖度,陳驍的這個新年應該過得十分忙碌,極大可能現在人都還不在國內。
要不然我干嘛勸大舅舅這一兩年別買源川的股票呢。路楠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手機,十二點半了,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