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浩則是去了包郵區剩下的省份蘇省的省會。
十一月的最后一天,路父給路楠打了電話。
他們父女從前大概是一個月通一兩次電話,等到路楠工作之后,頻率逐漸降低,到現在,變成了兩三個月通一次電話,每次也只是干巴巴地聊幾句
“最近工作怎么樣”
“還好。爸你呢,生意怎么樣”
“一般般。你媽那邊的生活費我又補了三個月。”
“哦。”
“我這里貸款掉頭要股東簽字,可能過幾天要你過來一下。”
“好的,提前兩三天告訴我就行。”
“嗯。”
諸如此類。
不過今天路父這通電話有點不一般。
他說“我聽說,你從那個酒公司辭職了現在回余安自己開了個公司”
路楠心道您這消息也正不夠靈通的。
她嗯了一聲。
路父一如之前一般,對女兒的人生沒有指手畫腳的想法,只是以過來人的身份語重心長地說“做生意是有風險的,尤其是現在,和二三十年前不能比,那時候有膽子有腦子就行,現在如果沒有足夠的本錢,砸幾十萬還不夠聽個響的。但是你已經開始做了,就試試吧,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我回頭組個局,帶你去見見一些叔叔伯伯。”
路楠客氣笑笑“謝謝爸,我攤子小,剛起步,暫時不需要。”
“唉,我其實更希望你和你弟弟,都找一份安穩的工作。結果你性子強,沒想到你弟弟也是”
安穩的工作不得不說,他和黃女士之前能做二十年的夫妻,還是有很多共同點的。
不過路楠是誰啊,她很快就抓住了路父話語中的重點“您剛才說,路楊怎么了”
路楠最近忙,沒怎么關注老弟,但是據她所知,老弟在學校一切都好啊。
月初的時候,黃女士去開了家長會,老弟的成績也是穩步增長,唯一偏科的短板英語也因為一直補課,沒有拖后腿。而且家長會上老師還點名夸他之前參加計算機競賽在省里和市里拿獎的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