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任務還沒有做,nc居然會死亡”
謝南陽對于這種違背正常規則的現象當頭一棒,獨自身處病房的寧思霏他再想要辨認,眼前卻已經一片漆黑。
空曠的地下廣場上,在那雙手拉住謝南陽的時候,一道道視線透過鋼制電梯門看向他。
電梯井關死,那只蒼老的手迂回向上拽著謝南陽,好似時光倒流,前方出現點點光亮,謝南陽隱隱聽到自己手腕脫臼的聲音,在即將撐不住的下一刻,他和白一舟一個急轉彎,“砰”地摔到了地面上。
但是眼前不是餐廳的地面
他們沒有原路返回餐廳
所有的手都消失了,兩人一鼠被摔在地面上,眼前一米可見度內的陌生地面上滿是洗不掉的血漬,已經成了頑固的血痂,空氣中充滿了腐爛的臭味和腥味,還有肉類被灼燒的香味。
“這是哪里”謝南陽有點懵。
他貼近墻壁,發現他身側的墻壁上也血跡斑斑,血跡下有兒童稚嫩的涂鴉,再往前,是大開的窗戶,迷霧充斥在建筑物內。
他從窗口探頭出去,看到窗戶旁的墻壁上用金色字體雕著一個字“家”。
職工家屬樓
謝南陽迅速反應過來。
他們居然無意中進入了老張地圖中畫著“”號的家屬樓,他的心一下子提起來。
鮮活的生命吸引了窗外一道黑影,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上謝南陽的脖頸,他的新身體比較弱雞,直到對方即將打到他,他才被反應過來的白一舟迅速一拽,矮身躲在窗戶下。
觸手在窗戶外戛然而止,不死心獵物的消失,又似乎對于家屬樓有所顧忌,在窗口磨蹭了好一會兒。
兩人心驚膽戰,余光看到窗戶外此刻不下十條觸手,而且那觸手比之前的腕足怪更為猙獰,兩人懷抱粗的直徑,吸盤上有透明的液體滴落,腐蝕性的液體滴在窗臺上,將大理石窗臺腐蝕出一個個小坑。
在觸手出現的一剎那,白一舟的污染值直線飆升,之前被凈化石凈化到30的污染值,不過幾秒就升到了60。
十分危險不能招惹
謝南陽和白一舟靠在墻壁上,小心向旁邊移動。
即將離開窗戶范圍內的時候,一道腳步聲從另一側走來,越來越近,兩人心頭一緊。
前有虎狼盤踞,后有毒蛇窺伺,兩面夾擊,死地也。
白一舟默默掏出無限子彈的加特林機木倉,謝南陽手中的治療術捏緊,隨時準備為他補充子彈消耗的血量。
心跳隨著腳步聲七上八下,腎上腺素分泌,精神力高度集中,白一舟的手指扣在扳機上,木倉口對準前方,隨時準備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