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雷略有所思的將車子開進院子里,抬眸才發現院子里來客人了。
額,來客狗了。
賀雷不禁望天,今天也沒打雷啊。
前幾天在城里,賀雷都把這狗騙車上準備帶回來了。結果車子剛開到山腳下狗子說什么都要下車,把玻璃都劃出了劃痕。
然后狗子冒雨下車吐了個天昏地暗。
賀雷頭一次看見狗吐成了那樣。
也許狗子自己也知道丟人,吐完了就消失在雨中。后面好幾天都沒看見了。有時候聽見雷聲賀雷都會注意附近有沒有狗。
平時怎么找都找不著,現在狗子自己過來了。
狗子還不是空爪子來的。
他身前竟然躺著一團臟兮兮帶著血色的獵物。打眼看上去好像是頭羊。
這是打獵打來的打的村里誰家羊
賀雷帶上鴨舌帽遮雨,轉頭徒手拆開一個快遞,從里面翻出來一個午餐肉罐頭。
一下車,那狗子就叼起那一坨獵物過來了。
果然是一頭羊。那羊還沒死透。一雙眼睛哀怨的看了賀雷一眼,吐出了最后一口氣。
這下死透了。
“你是去村里誰家打獵去了。”賀雷表情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白化德牧發出樂得意的哼聲。
你買的獵物都那么小。我送你個大的。不白吃你那種好吃的肉
賀雷打開罐頭,白化德牧瞬間聞到了香味,兩只前爪都站起來了,探頭過去嗅。賀雷怕罐頭邊緣割傷狗子嘴,將里里面的午餐肉挖出來,嘗試用手去喂。
賀雷知道,手投喂是表達信任最重要的一環。只要他沒有咬到自己,那就可以真正考慮養下他了。
再兇的狗,只要不咬主人就是好狗。
白化德牧一口將午餐肉咬進嘴里,香的哼唧哼唧的,幾口就把肉吃完了。吃完了后,還戀戀不舍的將賀雷手上的碎屑舔干凈了。
它從來沒吃過這么香的肉。比最難抓的四翅梟還好吃。它不知道這是什么肉,但每次只有一點,就知道一定很貴。
所以今天才叼著獵物過來換。
賀雷手被舔濕了,知道這是一個很好的信號。見狗子沒有反抗,大著膽子摸上了q彈依舊的耳朵。
上面被小雨打濕了一點。卻更軟了些。捏了捏耳朵,那耳朵甩了甩,瞧著讓人想啃一口。
這條白化德牧,比賀雷之前見過的德牧都要帥氣,瞧著好像也更高冷,可越是這樣的狗子,就越是想rua,從頭rua到尾,給它rua禿的那種。
這要是外面亂起來,他在家里燒著暖氣擼著狗。
嘖,這人生應該也挺圓滿的。
他才不是白毛控。
就是這個看著就很好擼。
“要不你跟我過吧。你怕雷聲,我不怕。我還給你火腿腸和罐頭吃,咋樣”
賀雷的手順著狗子的脖子一路下滑到腰,一低頭看一眼緊繃的肚皮。伸手戳了一下“你是公的吧。”
這不戳不要緊,戳了一下那狗子瞬間身體僵直,身體猛然一跳,跳出去好遠。
一雙眼睛里,滿是人性化的震驚。好像賀雷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