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忌諱四處亂跑。所以現在跟疫情時候是差不多的措施,以社區為單位分別處理。
賀雷調轉車頭,開出去迎面就看見了一輛特警車過去。
過一段路,又看見一輛武警車。
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有一種莫名的違和感。具體因為什么又說不出來。
剛開出去。就看見一輛大眾逆行過來速度極快。賀雷猛打方向盤堪堪躲過,就聽見一聲巨響,那逆行的大眾車跟后面的貨車撞到了一起
賀雷將車停到路邊,看著后視鏡里貨車司機一臉驚慌的下車,用力的去開車門。可車子好像從里面鎖住,四個車門都試過了,根本打不開。
沒有著火的痕跡。賀雷摸到工具箱,翻出破窗錘下車過去將破窗錘遞給那貨車司機。
貨車司機是個四十出頭的漢子,接過錘子道謝,掄起破窗錘砸向那車窗。
賀雷退后兩步,站到路中間往交警的方向揮手示意。
也就在這一瞬間,破窗后隨著一聲慘叫賀雷只覺得臉上一熱,伸手一摸。
手上猩紅一片。
回頭,能聽見脖子僵硬的咔咔聲。
賀雷看見,剛剛還奮力救人的中年男人僵直的站在那里。脖子血流如注。一只再普通不過的貍花貓撕扯著傷口,渾圓的瞳孔里滿是狩獵的狡黠。
那車窗里的駕駛位上,彈出的氣囊抵住一個年輕女人,那女人不自然的高抬著頭,雙目圓瞪仿佛撕裂一般,脖子上血肉模糊。已然死不瞑目。
那貍花貓舔食者男人溫熱的血看向賀雷,有了下一個目標。
賀雷側身一躲,那貍貓撲了個空,竟然半空中轉身,落地的瞬間后爪如彈簧用力一燈直奔賀雷而來
就在賀雷躲閃不及的瞬間一道白影飛撲過來,伴隨著一聲貓的慘叫,賀雷回眸,那白化德牧已經將那變異貍貓吐到地上。
貍花貓身子軟趴趴的落到地上,脖子位置有兩個致命血洞。已然被咬斷了脖子。
賀雷的冷汗都下來了。
這時警車聲音響起,賀雷幾乎下意識擋在了白化德牧身前。眼瞧著那輛特警車停在身前,四把真槍實彈的木倉對準了自己的方向。
“是狗救了我我看見那只貓把他咬死了”
幾名特警跳下車,木倉口還是對著白化德牧。
“你先冷靜我們只是要看你的狗有沒有變異。不要驚慌,如果狗變異了,隨時會對你造成生命威脅,還請你不要意氣用事”
賀雷還要說話,那狗已經一道殘影跑出去,轉眼消失在了拐角處。
那速度顯然不是普通狗所有的。一名特警打了一發子弓單,但只砸在地上,并沒有打中目標。
見確實跑遠了。這才將木倉收起來。
“這是你的狗嗎”
賀雷本想說是,但反應極快的否認了“不是,是之前見過兩次的流浪狗。之前也有流氓搶劫,就是它救得我。至少我沒見過它傷人。這只貓這個男人,和車里的女人都是它殺得。還要襲擊我。要不是那條狗,我也一樣了。”
賀雷知道這樣的解釋是徒勞的。但他知道是非對錯。這次就是那白化德牧救了自己。不然剛才那瞬間根本來不及反應。
特警見賀雷這樣說,也知道一兩句勸說不了。只道“你趕快回去不要亂走都。咱們縣里就發生好幾起動物突然暴動傷人了。你回家不要亂動,也不要接觸任何寵物。如果發現有動物傷人及時報警,別再出來了”
賀雷知道事情嚴重性,點頭稱是后開車離開了。
剛出縣城,就在路邊看到那白化德牧坐在路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舔著自己的爪子。
賀雷松口氣,打開車門邀請狗子上車。狗子卻一跳到了車頂。賀雷想起上次它暈車到物理上口吐芬芳,知道它嚴重暈車。
開車回去的路上,有時候會看見狗尾巴掃到車前窗,告訴著賀雷狗子還沒離開。
上山的路很顛簸。狗子差點被顛下去,就干脆跳下車在車子前面跑。賀雷將車子開得很慢,狗子在前面跑的很勻速。莫名有一種開車遛狗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