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兩天,賀雷就留在家里整理現有的物資。
他先前整理的,基本都是快遞包裝就很大,容易整理的東西。因為快遞過多,他一個人真的拆不過來。
現在有了空閑時間,就把之前裝在整理箱里先堆放起來的小快遞箱一塊拆了再整理。
好多東西都是好久之前賀雷就放在購物車,買了別墅后看都沒看直接下單的。因為買的東西太多了,有的甚至賀雷自己也忘記了究竟買了什么。
所以開每個盒子都莫名有一種開盲盒的錯覺。
賀雷看著一塊銀色的金屬塊響了半晌也沒想起來是什么,這時候聽見了白化德牧的叫聲。
被賀雷提耳朵警告幾次后,狗子終于學會不可以撞門了,每次出門都叫賀雷過來開門。
賀雷不明所以,過去開門就瞧見狗子直奔雞圈。
遠遠的聽見里面雞鴨亂叫的聲音,賀雷猜到是什么,忙過去開門,看著狗子一道白影沖進去,很快伴隨著雞鴨驚恐的叫聲,狗子叼著一只大公雞出來了。
賀雷進去再看,雞鴨都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地上除了一地的雞鴨毛以外,兩只母雞和一只鴨子的尸體。
雞昨天才下了兩個蛋,今天這么一嚇唬,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將死了的撿出來,也沒浪費,就地放血,用熱水燙一下,在院子里收拾了。之前羊都殺了。這次弄雞鴨比想象中簡單多了。
剛來那兩天還囂張的不行的兩只大鵝此時就在角落里趴著,時不時往這個方向看。
他們不是怕賀雷,是怕白化德牧。狗子在別墅定居后,那兩只大鵝迫不及待的就要展示他們的家庭地位。結果德牧僅僅吼了一嗓子,他們怕到了現在。
“你吃哪個”賀雷將三雞一鴨方道狗面前。養了它才知道,它的食量只能用恐怖來形容。最多一次給他煮了五斤肉,他都吃干凈了。
賀雷不知道他食量的極限,怕它撐壞了,沒敢做的太多。
畢竟狗是出了名的不知道飽,活活撐死的就有很多。
狗子張嘴叼起來那只變異雞,和一只鴨子。
變異的雞你另外兩只母雞大了至少兩圈,爪子的指甲也更長更尖,看著就跟刀片似得。
賀雷將嘴和爪子尖兒都剁下去扔了。午餐時候都燉了喂狗。
下午時分賀雷開車下山,特意去了遠一點的村莊,找村民收購牛和羊。
之前有官方的人下去排查動物是否變異,幾乎將所有的動物都給安排了隔離。只留一個口子往里送食物,防止動物餓死。就算貓狗,也被關進了單獨的小房間。
隔離的動物們都貼了封條,私自拆封條就要面臨罰款。
不過上面這么規定,不代表下面會配合。而且上面只說了不可以放出去,又沒說不能殺了留肉。
只是雞鴨鵝殺了就算吃不完也能凍進冰箱冰柜里,牲口殺一頭還好,都殺了根本沒地方放。
所以賀雷一進村就遇到了賣家。甚至商量價格的時候,好幾個村民都聞訊趕來。一個個都在降價賣,生怕晚了賣不出去。
賀雷以市場價六折的價格,買了二十頭豬和十頭牛。雇了個封閉的大貨車給送貨上山。
“你說這世道算什么事啊,根本就不叫人活了。好好的怎么就能咬死人呢政府也不告訴咱們是的了什么病。”買牛的人看著自家老牛被牽上貨車,眼圈都紅了。
家家戶戶都等著處理,下次在想養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旁邊看熱鬧的鄰居嘆口氣道“好像自大冰雹以后什么都不對勁了。你還記不記得吳老二家養的仙人掌。去年你腮腺炎時候還用來著。那個也就到咱們腰吧。昨天我去看,兩天功夫長得都到頂棚了。今早才弄出來扔的。太邪門了。”
賀雷耳朵動了動,也沒插話。開車引著貨車送牛羊上山。
上山的途中后面火車忽然停下來了,賀雷剛要下車去問,那車又發動了。
直到進了別墅院子里,賀雷才看見那司機紅著眼眶下樓。
“咱們動作快點行嗎我兒子我兒子被他養的倉鼠咬了。剛送醫。我得快點回去看看。”
賀雷沒有耽擱時間,直接將牛和豬卸到院子里,還多給結了一百塊錢。看著那貨車掉頭匆匆下山。
院子里牛還好說。一看就是經常放,到哪里也不怕生。豬就開始四處探索。試圖逃離這個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