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仙人掌完全長成了一堵墻。順著墻根走,也許是總被賀雷掰新長的枝丫,上面的新的很小。但最下面的仙人掌寬度就至少三米了。有的還更寬。
仙人掌的刺一根就有二十多厘米。陽光一照泛著銀光,看著就硬的滲人。
想起當初將仙人掌帶回家那時,那株小仙人掌噴刺傷人跟刮痧似得。
現在這仙人掌再噴刺,怕不是箭箭穿喉。
難怪經過了昨晚的暴雨后,預想的變異動物潮并沒有出現。也許已經出現了,只是被仙人掌擋在外面了。
賀雷剛有這個想法,就聽見了幾聲劃破空氣的聲音。隱隱的,好像還有動物的慘叫。
賀雷要循聲過去,被白化德牧阻止。
沒等賀雷問,只見狗子后爪一蹬,好像被彈弓打出去的石子,幾米高的仙人掌被他輕松越過去。
過了幾秒鐘再跳回來,叼回來一只半米多長剛剛斷氣的變異老鼠。
那老鼠身上插了十幾根的刺。基本都被扎透了。
這殺傷力,抵得上千百個弓箭手。
而且就算打空的刺,插在外面的土地上,應該也跟地刺差不多了吧,純天然陷阱。
只是賀雷的注意點還是有點歪。
看向狗子的嘴,再看看地上的老鼠。
這狗子不能要了。
白化德牧心疼生病的賀雷,把獵物叼過來給他看。
結果這人竟然恩將仇報。拉著他回別墅直奔洗漱間。
水龍頭一開,沐浴露一打。狗子掙扎不過被按在地上,被賀雷按住嘴一頓搓。
賀雷脫得只剩內褲,對著狗頭一頓揉。
其實狗子是經常打獵的。可不知道為啥啊,賀雷就對耗子方面潔癖爆棚。
尤其是想到這張嘴還會舔自己臉。
這也就是狗,但凡是個人不給他搓掉一層皮賀雷兩個字倒著寫。
狗子實在不知道賀雷抽什么風,被搓的煩了。挺身直接將賀雷撲倒,壓著他抵著肩膀,頂著一腦袋泡沫,猩紅的眼睛微瞇看著賀雷。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賀雷本就感冒。后背猛然跟瓷磚冰涼的地面接觸,一刺激鼻尖就發癢。
一團泡沫從白化德牧鼻尖落在賀雷臉上。
“哈嚏”
伴隨著微弱的電流,狗子應聲倒在賀雷的身上。
泡沫糊了賀雷一臉。
“呸噗”把嘴里的泡沫噴出去,賀雷擦一下眼睛上的泡沫,“你沒事吧。”
剛要推狗子,卻感覺脖子一涼。
狗子那刀子一般的獠牙竟然含在了他的脖子上。
感覺到那尖銳的觸感,再想到他嚼骨頭跟吃酥糖一般的牙口。
即便明白狗子大概率不會傷害自己,依舊嚇得一哆嗦。
“別鬧,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賀雷抱住狗頭,可狗子的牙齒依舊抵著他的喉嚨。
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感在心頭升起。習慣了狗子的存在,賀雷一般就將狗跟安全劃等號了。可他似乎忘了,剛遇到這條狗的時候,它是怎樣的兇神惡煞。
抓住狗脖子的手指微曲。此時他只要驅動體內的異能,不需要一秒,這條狗就會徹底死去。
只要在它咬斷自己脖子之前動手,他就不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