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這些投機者們的收入也就變得暴利且穩定了起來。
可以說，能夠成為一名暗影戰場中的投機者，已經成為很多低階超凡者的夢想了。
不過，這個十分暴利且穩定的生意也不是什么新人都可以來做的。那些“第一批吃螃蟹的投機者們早就已經將那些能夠支付的出酬金的客戶，和潛在客戶們做成了一個封閉的客戶資源鏈。
放眼全世界，能夠拿出幾億甚至幾十億華夏幣來給自己或者自己的親人覺醒的人，其實也并沒有多少。所以，口口相傳之下，想要形成一個封閉的圈子，也并不是多難的事情。
只要投機者們嚴守只將客戶介紹給其他投機者，而絕對不介紹給其他新人的原則。等到每一個有能力制服費用的客戶，都只認識他們這些人之后，這條封閉的產業鏈也就形成了。
而在得知這一點之后，剛剛還眼前一亮的白宇則是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另一邊楊玲看著白宇搖頭的樣子則是突然頭皮一麻，試探道：“你……該不會是也想做這個生意吧？”
白宇平靜的點了點頭。
楊玲：“你……可是你并不是超凡者啊。”
白宇：“你是。”
楊玲：“……”
雖然不知道白宇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奇怪，好像非常想要掙錢的樣子，但楊玲知道絕對不能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下去了。
因為，身為執著的獵……身為執著的人，楊玲有一種預感，她如果再追究下去，獵手和獵物的位置就要調換了！
楊玲理智的撇過了頭，不再去跟白宇討論暗影投機者們的話題。
一時之間，男廁所的第二個隔間之中，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不過這種安靜的氛圍并沒有能夠維持多長時間。隨著白宇和楊玲兩人手機上的敵對方的畫面終于停止轉動，楊玲和白宇同時眼前一亮的說道：
“來了！”
不過，兩人臉上的表情很快便出現了巨大的差別。
看見敵人的信息之后，白宇依舊保持著微笑，而楊玲的臉色則是直接垮了下來。
“直接點擊進入戰場嘛？”看著楊玲沒有反應，白宇有些疑惑的問道。
“進，進個P戰場啊，你沒看對面是五個施法者嘛，這顯然不是帶客戶的隊伍啊。咱們這邊三個普通人，人家對面五個超凡者，這怎么贏啊？點取消吧，換一隊打。”楊玲苦著臉說道。
白宇微微一愣，說道：“你不是沒打算贏，只是想要體驗一下就好的嘛？”
楊玲聞言就是一瞪眼：“我呸，你知道暗影戰場的游戲節點多么珍貴嘛，像咱們這樣身份的人，就是有錢都不一定買的到你知道嗎？就算是明知送死，咱們難道就不能挑一隊稍微弱一些的嘛？
白給，也不是這樣白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