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獄寺。”
“是的十代目”
來人正是他十多年的摯友,也是能夠以性命相托的守護者,象征著彭格列無休止怒濤的嵐守獄寺隼人。
話說自己被里包恩打包了包袱趕到日本來以后,獄寺隼人立刻放下了手頭的所有事務,無論如何也要跟隨他一起來日本才行。
也多虧有獄寺的協助,蛤蜊公司這家披著羊頭賣狗肉的公司才能安穩又迅速地在并盛落地。
不過
澤田綱吉失笑,都這么多年過去了,獄寺他似乎還在堅持著“成為最優秀的左右手”這樣奇怪的理念啊。
“十代目”獄寺一抬頭就看到了十代目含笑的模樣,忍不住愣了一下。
“怎么了,獄寺”
“沒有。”獄寺隼人搖了搖頭,“就是感覺十代目好像更容易笑出來了。”這讓他放心了很多。”
其實不止是他,其他的幾位守護者雖然性格各異,但在那件事以后都在一致擔心著他們溫柔的大空以他那樣的性子,是否能夠從清洗事件中走出來呢
看來還是他們多慮了。
獄寺臉上也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他怎么能不相信十代目呢那么強大的十代目怎么會被這點小事給擊倒他早就知道,十代目一定沒問題的
澤田綱吉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守護者在想什么,他站起身來,從獄寺的手里接過了新的文件。
“還是要多虧了能干的特助小姐,她幫了我不少呢。”澤田綱吉隨口夸贊道。
獄寺一愣,然后若有所思道“說到渡邊特助”
他怎么沒看出來對方具體哪一方面的業務能力出眾來著
等等、
獄寺隼人忽然驚覺了一件事,他猛地抬起頭來,看向窗外黑壓壓的天空,然后又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佩戴的表盤。
“怎么是忘記什么事了嗎”澤田綱吉訝異地看著獄寺一系列有些突兀的舉動。
“現在已經是臨近下班的時間了,渡邊特助她怎么還沒從近藤公司回來”
獄寺隼人的心中升起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他雖然并不認同渡邊寺早的業務能力,但讓獄寺最開始對她刮目相看的也不是這點,而是對方和自己相似的對十代目的崇敬之情
“我會盡量在下午上班以前回來的,休假就不必了,社長他好像還有什么事需要我幫忙處理呢。”
記憶里的女孩帶著期待的微笑轉身,離開了獄寺的視線。
他不相信和自己有著相同感受的渡邊寺早會在被十代目拜托的情況下忽然改變了主意去休假什么的
這絕不可能
所以為什么下午都快結束了,而這位特助小姐還沒回到公司呢
獄寺再一抬頭的時候,卻看到了十代目有些異樣的臉色。
“獄寺,你剛才是說”澤田綱吉神色難辨,“寺早小姐她去了近藤公司一個人”
“是的,”獄寺將自己知道的如實匯報,“是渡邊寺早負責去近藤公司交付文件,對了,就是早上我交給您的那份。”
他看著澤田綱吉的表情,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莫非您并不知道這件事嗎”
獄寺隼人并沒有得到回答,因為上一秒還在他眼前的人此時已經消失不見。
再抬頭看去的時候,只看到澤田綱吉的背影匆匆地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另一邊,被掛念著的渡邊寺早處境確實不是很妙。
從進入近藤公司以來到現在,她已經足足站了六個小時。
在她表明自己的來意以后,前臺表現得非常禮貌,甚至親切地有些過分了,不僅沒有刁難渡邊寺早,甚至還把她引到了一間辦公室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