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難道我應該告訴你我是殺人兇手可是瑪利亞杜賓德怎么對媒體憑空喊話她并沒有公開任何證據,難道她找到了什么
“勃朗寧局長,真的像王小姐所說的,王副局長害死了他的妻子嗎”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他。”
“勃朗寧先生,您對王小姐的死怎么看”
“沒什么看法,畏罪自殺罷了。”
“勃朗寧先生”
真是讓人厭煩,這些家伙就像是喝了興奮劑,臉上帶著渴望的丑態,所有人的臉都像是長成了一個模樣,兩個眼睛一張嘴,那些嘴里說不出什么有實際意義的話來。
但在簇擁的人群中,有一張臉和他們格格不入。
似乎是個女孩兒,十來歲,長頭發,長得倒是漂亮,擠在人群里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但那孩子至少神情很正常。
很正常也是兩個眼睛一張嘴,她的嘴唇抿著,眼神平靜,平靜得像一方冷落的天空。
她在看著他
她看著自己做什么她有點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她想要知道什么答案對了,今天來這里的都是想要從他這里得到答案的,他們都一樣。
該回答得都已經回答得差不多了,但這些人不會滿意的,他們永遠不會滿意。
“勃朗寧先生,請問您對杜賓德總統遇刺案件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和你一樣多。”
“請問您有參與到刺殺中去嗎”
這是什么蠢問題
“十多年前您被指控對一個只是發生小規模基因異變事故的星球使用粒子炮,請問和這件事有關聯嗎”
勃朗寧費了些力氣才想起來這是哪年的陳芝麻爛谷子,但他記得,他記得很清楚,他記得那次陰差陽錯的外勤,也記得那顆粒子炮。但他很滿意,非常滿意,武器就應該用在該用的地方,而該死的人,就應該永遠的埋葬在地獄里
他盯著剛才提問的記者,道“你想說什么任何指控,你對我的指控、瑪利亞杜賓德對我的指控,對基因控制局的的指控,都請拿出證據來啊。”
“沒有證據”他鋒利的嘴唇撇出一抹嘲弄的笑,“都是空話。”
“你想要什么證據”
這是一道不同于其他記者的聲音,這聲音里沒有興奮,沒有迫切,沒有隱秘的猜測,也沒有尖銳的質問,他只是在問一個問題。
所有的記者,所有的相機,所以的目光帶著好奇和疑惑的目光都轉了過去,人群仿佛一座大山,地動山開,人們不約而同地往后退去幾步,中間就劈開一道狹長的通道來,像是夾在擁擠崖壁中的山谷。
通道的一頭是高距于臺上的勃朗寧,而末尾,是一個長相漂亮的年輕人。
勃朗寧有些詫異,這正是剛才看著他的那個孩子。
他往前走了一步,漫不經心地抬了抬眼睛“你想要什么證據是你刺殺杜賓德總統,還是參與709鎮定劑的走私,又或者,用一顆粒子炮殺死整個星球的無辜者”
新聞中心霎時間安靜下去。
“前兩件,杜賓德夫人會你想要的證據。”
楚辭看著勃朗寧,道“而后一件,基因異變事故發生的星球上,那些無辜的,被你殺死的人”
“我就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