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么著急找我,有什么事”靳昀初好奇道。
“昀初,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奧蘭多最近在不在北斗星”李政面沉如水,靳昀初直覺可能發生什么事了。
“怎么了”她一邊分出去一個通訊屏幕給北斗學院院長,一邊問道,“發生了什么事了”
“我從今天早上一直在給奧蘭多通訊,但一直連接不成功。”李政頓了一下,道,“李紓病危,他得趕緊回來。”
靳昀初驚訝“怎么突然”
就在這時,孫院長回復了通訊,說奧蘭多給自己導師請了假,大概是和陳柚出去玩了。
“他有可能在星艦上,”靳昀初猜測道,“您等過一會再聯系他好了。”
這邊通訊斷連,靳昀初又回到和沈晝的通訊頻道“你找我肯定不是為了告訴我這個,說吧,有什么事”
沈晝哈哈一笑,道“我想調當年杜賓德總統遇刺案的所有案卷。”
靳昀初瞥了他一眼“你還真是不客氣,啊”
沈晝假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
“不過,杜賓德夫人那邊的證據恐怕要比調查局的案卷更齊備,你還不如去找她。”
“她手里東西都在我這了。”沈晝若有所思地道,“但現場勘察是調查局做的,我想看看這些案卷里有沒有新東西。”
“不一定會有。”靳昀初嘆了一聲,“說實話,最后那場爆炸毀掉了太多痕跡。”
沈晝詫異道“您看過那些案卷”
靳昀初略微一點頭“我下午幫你調。”
“好,”沈晝應了一聲,最后道,“不管怎么說,謝謝您。”
靳昀初揮了揮手,并不怎么在意。
下午,她將調取到的案卷打包傳輸給沈晝后就離開了軍部,其實最近醫生已經多次提醒她回醫院里去開始這一階段的治療,但她總是一拖再拖,最后醫生妥協了,治療暫緩,但前提是她每天都只能工作半天。
結果她一回家,發現不只是她,暮元帥也跟著翹班了,此人正在悠閑地是侍弄他那盆半死不活也叫補上名字的破花,聽見門開的聲音,頭也不回道“你怎么回來得比我還晚。”
靳昀初抬起終端看了看時間,提醒道“暮元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好像是工作日。”
暮元帥“嗯”了一聲,繼續修剪看上去已經快禿了的花。
“那你為什么不在軍部干活”靳昀初忍不住問。
“西澤爾不是回來了么。”暮元帥如此道。
靳昀初“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西澤爾好像是第一集團軍的參謀長,不是你的助理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