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嚴重”酒保嘀咕著,“這里幾乎人人都抽,也不見得都有什么肝臟病。”
西澤爾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盒子扔給酒保。
酒保手忙腳亂的接住,好奇問“這是什么”
西澤爾道“cth4。”
酒保若有所思的念叨“你剛說,新光是cth26,這是cth4,應該是差不多”
西澤爾挑了下眉,徑直轉身離開了。
酒保顧著拆開盒子,甚至都沒有注意到他走了,酒保從盒子里倒出一粒白色的藥片來,奇怪的道“這是什么”
然后扔了兩顆在嘴里。
怎么感覺味道甜甜的又仔細品了品,還是很甜。
他將小盒子翻來覆去看了好半響,抬頭氣急敗壞的罵道“我信你個鬼,這不就是哄小孩的糖嗎”
西澤爾早已不知所蹤。
他在半個小時之后到了“船塢”。那是個廢棄的水港,水港附近有一大片早就不用的工廠倉庫,周邊雜草叢生,冬天里落了霜的草擺拖著體弱多病的軀干在風里顫顫巍巍,此地荒涼的幾乎沒有人煙,連半截身子入土的垃圾袋都已經躺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因此成了打架斗毆、黑幫火并、走私交貨的必爭之地。
西澤爾現在作為職業黑幫,選在這里和他的同事們“提貨”也不是什么怪事。
他口中那個“外面來的人”是個光頭,很瘦,長得一臉賊眉鼠眼,此時正被電鎖限制著,蜷縮在懸浮車的后備箱里,他身旁放著一個巨大的黑色行李袋。
和西澤爾的一起的一個小卷毛,叫吉米,他試著想哥倆好的把手臂搭在西澤爾的肩膀上,試了幾次卻發現自己身高不夠格,只好訕訕作罷,指著那個行李袋道“他手里有不少家伙,我都沒有見過,你看看”
西澤爾拉開行李袋,一半是看不清的零件、終端,另外一半全都是武器。他伸手挑揀了一會,忽然動作一頓,從里頭抽出來一把純黑色外殼的槍。
“哪來的”他問光頭。
光頭牙齒漏風的道“撿,撿的”
吉米一腳揣在光頭的肚子上,輕蔑道“放你娘的屁鬼都知道你在說謊”
光頭嗚咽了幾聲,吉米作勢又要打他,光頭才連忙聲音顫抖的道“偷的偷的”
吉米“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他看向西澤爾“怎么樣,是好貨不”
西澤爾將那把槍扔回行李袋里,道“把他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