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個女人過來邀請簡純跳舞,同樣被拒絕,女人撩起長發無聊走開,走到浮空舞池邊,一躍而下。舞池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容器,而飄蕩在里,或翻或轉的人們縱情愉悅,電流般的音樂貫穿其中,刺激著感官和身體。
“這個叫特昂的軍火販子,有沒有什么喜好或者缺點。”楚辭問。
“丹蔻整理給我一些,但目前并沒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我接下來的打算就是先跟蹤,找到他落腳的地方,最好的辦法是埋伏,但是保鏢并不好解決”
“哪個是特昂”
簡純指了指不遠處的吧臺靠左,一個佝著腰,笑得肆意放蕩的男人正在將金色酒液灌進懷里的少女口中,少女醉眼迷離,酒撒了一半在身上,男人低下頭去埋在她胸口,少女仰著頭,露出似乎痛苦又似乎歡愉的神情。
而他身旁,站著個身材高壯的光頭,這就是特昂和他的保鏢。
特昂抓起酒瓶要繼續給少女灌酒,少女明顯抗拒的偏過頭,楚辭忽然站了起來,簡純低聲道“你要干嘛”
楚辭朝著吧臺走過去。
特昂捏住少女的下巴要給他繼續灌酒,忽然有一只手從旁邊伸出,拿走了酒瓶。
保鏢的手摸到后腰去掏槍,特昂抬起手制止了他,因為拿走酒瓶的那人將瓶子往旁邊吧臺上一推,取下了遮住半張臉的帽子。
恰好有一束亮白的鐳射光掃過,于是特昂清楚的看見了他的臉。
他的眼睛緩緩瞪大,貪婪和驚艷的神色一同劃過眼底,特昂將醉酒的少女推給保鏢,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吹著口哨道“多少錢”
不等楚辭回答,他就繼續開口,語氣曖昧“我在三層有一間豪華單間,要不去那”
楚辭點了點頭,特昂伸手要拉他的手,楚辭不著痕跡的往旁邊避了一下,特昂半是感嘆的道“這年頭還有害羞的”
他轉身離開吧臺,楚辭跟上去,保鏢跟著楚辭,簡純目瞪口呆的看著楚辭的背影,立刻閃身也跟了上去。
簡純不敢跟的太緊,因為她知道特昂的那位保鏢的水準,她是一名機師,如果處于機甲操作艙內,她一定絲毫不會慌亂,但是在沒有機甲可利用的情況下,她還是以謹慎為主。
特昂和楚辭還有保鏢走向了升降梯,簡純隨手從經過侍者的盤子里抓過一杯酒倒在自己身上,裝出一副醉眼迷離的模樣,在楚辭和特昂走進升降梯間時一手撐住感應門,腳步趔趄的沖了進去,保鏢不著痕跡的側身站在了特昂身前,簡純垂著腦袋倚在升降梯間壁上,似乎醉得厲害。
三層要比舞池安靜了太多,簡純不得不朝著和特昂相反的方向,經過某個拐角時立刻閃身躲了進去,她本來的打算是等到特昂和林進了房間,她就想辦法引走保鏢,但她萬萬沒有想到,保鏢竟然跟著特昂一起進去了
進去了。
這他媽是什么魔鬼癖好,上女人還得保鏢在旁邊看著
這發展實在出乎她的預料,她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