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的漁船和運輸船也都問過了,沒有。”
“有沒有可能他們是藏在運輸船里偷偷上島的,這樣的話,船長也不會發現。”
“他是蠢豬嗎”
鄭行早大力拍著桌子,怒道“走水路從星港到紅島最快也得六七個小時更何況紅島最大的運輸船才多大,撐死藏三個人,你覺得他們只有三個人嗎”
手下瑟縮了一下,接著道“泰勒還是堅持,她只是想藏在您的辦公室給您一個驚喜,至于為什么會出現地下倉庫,她自己也不知道”
“賤人”鄭行早冷笑了一聲,“她不知道我的終端對密室的基因鎖是實時監控記錄嗎再不說實話就給她注射4號藥劑。”
4號藥劑是一種精神藥物,注射之后會將
人的神經痛覺放大兩倍。他們在逼問的過程中早就用上了手段,要是再放大她的痛覺,恐怕就是真的生不如死。
“其他的呢中樞控制修好了沒有能不能查到丟失了什么文件。”
“修是修好了,就是”
“就是什么”
“云端進了爬蟲,訪問記錄都,都丟失了。”
“廢物”
鄭行早將桌子掀翻在地,半響,才喘了一口氣道“繼續查,這幾天的星艦都在嚴格管制,既然沒有他們離開的痕跡,就說明還留在紅島上,必須給我揪出來”
鄭行早剛要起身離開,他的終端忽然顯示有通訊連接申請,待他看清楚通訊界面的名字之后,驀地瞪大了眼睛,逐漸露出驚恐的神情。
第二天一大早,天氣依舊沒有晴朗,但是雨卻停了,天幕陰沉沉的垂下來,和遠處的海面相接成一條灰白混沌的線。
康納打折呵欠走上船塢,皮水面上蕩過來的風一吹,頓時清醒了幾分。因為上次出海幾乎一無所獲,他不得不在休息了一天之后就再次出海。
不知道今天的運氣會怎么樣,康納垂頭喪氣的走上了自己的船,打開貨倉卻發現空無一物,前天打撈上來的那只小船艇,不知所蹤。
康納咬著牙咒罵道“該死的老漁夫,連老子的東西都敢偷”
他提著大步走上船塢,最后在防波堤段上找到了正在撿牡蠣的老漁夫。康納朝著空中放了一槍,老漁夫驚的差點跳起來。
“你干什么”
康納拎著槍走過去,毫不客氣的將槍管朝著老漁夫指了過去“把我的小船艇混還回來”
老漁夫愣了一下,隨即破口大罵“你他娘的在瞎說什么,誰拿你的小船艇了”
“我昨天晚上才靠港,就只有你知道這件事”
“那你也不能說就是我偷了你的船,”老漁夫瞪著眼睛道,“我昨晚和你分開之后就去了杜威的酒吧,一整晚都在那,他可以給我作證。”
康納揪著老漁夫去了杜威酒吧,得到和他言辭中一樣的答案,但康納依舊不依不饒的道“那也不能說明你沒有
把消息賣給別人”
“你他媽有病是吧給給給,給你看我的終端消息記錄,從昨晚到現在的。”
康納將背在背上,吶吶道“那是誰”
楚辭一直游了快半個小時才看到一點模糊的軌道輪廓,沒想到他們來時皮艾略特萊茵擊沉的小船艇竟然會皮當地的漁民撈上來,他只好將那輛小船艇開到海面中央無人的地方完全炸掉,碎片隨浪飄走,自己再游回岸邊。
陰天的空氣黏膩潮濕,楚辭渾身濕透,落湯雞似的在軌道上哆哆嗦嗦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