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為什么在星艦上”
“嗯”西澤爾笑道,“你猜”
楚辭“我不猜,你愛說不說。”
“”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不行,”楚辭冷漠道,“你別說了。”
“我去北斗星。”
“你怎么又來北斗星,來回跑不累嗎。”
西澤爾無奈道“軍總在北斗,而且我的師部距離北斗只要一趟短途躍遷,半個小時的路程,有什么好累的”
“來干嘛”
“實戰演習的事情,要和177師開最后一次戰略安排會議。”
楚辭“哦”了一聲,顯得興趣不大。
“實驗室怎么樣,有什么不習慣的嗎”
“還好吧,不過我這星期都在看c型機甲的資料,”楚辭走進餐廳,端著餐盤在餐食窗口游蕩了一會,非常隨意的點了幾樣菜就坐在了桌旁,“你們師部換了c型機嗎”
“沒有完全替換,”西澤爾道,“只有機甲特戰隊和信息工程團配備了c型機。”
“不過,這次演習運用的將全部都是c型機,將會是第一次全部運用新型戰機的軍事演習,通俗來說,也算是測試新機甲的實戰運行。”
“等等,”楚辭忽然道,“你們是實戰演習”
西澤爾點了點頭“是啊。”
“好家伙,”楚辭嘖嘖的嘆,“還以為會和179基地一樣,是精神通感技術模擬的戰場呢。”
“就是因為是實戰演習所以準備周期很長,從我提申請到現在已經三四個月了。”
“可以,我還以為人類文明發展到今天,會放棄實戰演習呢。”
西澤爾失笑,卻又隱隱覺得,楚辭說這句話所秉持的立場似乎有點奇怪,他是這個時代誕生,可仿佛是站在時代長河之外俯瞰似的。
“傅淮元帥曾經說過一句話人類并不應完全擯棄獸性。”
楚辭認真的問“他是好戰派嗎”
“恰恰相反,他不是。”西澤爾道,“據說因為這句話他被媒體口誅筆伐了數年,但是三軍內部,實戰演習的規定卻保留了下來。”
“遠日紀最大規模的一次分裂戰爭最終勝利屬于傅淮元帥和他的軍隊,但是在正是宣戰之前,他一直都在各方奔走,企圖讓自由同盟軍和聯邦議和。戰爭結束之后不久他就提議撤銷三軍統帥一職,改變軍事體制架構。”
楚辭道“我猜他是想說生于憂患,死于安樂之類的,但他這個人情商太低了,嘖。”
“站在今天的我們可以隨意評價,但就我個人而言,還是非常敬佩那一代的先輩們。”
“黃金一代又不是白叫的。”楚辭嘀咕道。
人們說阿瑞斯是那個輝煌年代的最后一顆明星,等他也墜落之后,人類就陷入了苦痛蒼白的災厄紀,同基因異變打了幾百年的拉鋸戰,代價慘痛。
“好了,不說了,星艦要開始躍遷”西澤爾說著,通訊自然斷連,楚辭卻也已經吃完了中午飯,起身離開食堂,徑直去往秦教授的實驗室。
那天下午的校園秋游活動他還是沒去,并且第二天的各大校園社團宣講他也沒去,一直留在實驗室里把余下的資料看完。西澤爾雖然來了北斗星,但是卻非常忙碌,就只有來的路上和楚辭通訊了一陣,直到他匆匆離開,楚辭也沒有見過他。